馬車上跳下來;瀟少和白千夜同時起身想要下馬車,卻愣生生的撞上了互相的腦袋。白千夜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身子尷尬道:“對不起。瀟兄請。”

三根看著白千夜尷尬的樣子暗自笑的開心。

“死老婆子,快說,你把丫丫藏哪去了!再不說,信不信我把你這裡砸了。”

“你住手,她是丫丫的恩人,你們怎麼忍心這樣做!”

瀟少剛下了馬車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爭吵聲,第一聲的是個婦人聲音,尖利刻薄,而第二聲是個老爺爺的聲音,瀟少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奶奶,爺爺!”聽到房間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丫丫的小短腿一路上衝了過去。

幾人這才看到這是一片小竹林,常年不見天日,不僅如此,這裡方圓幾里只有這麼一戶人家,而且還是個茅草屋,風吹雨打遮不了多長的時間,瀟少眉心一皺轉頭看向白千夜:“你既然能請的起去‘雲來酒樓’不知道家中是否有適合他們輕鬆的活?”

白千夜看著瀟少不去幫忙反倒是不緊不慢的問自己家中是否有空閒的活向前走了兩步:“你這人,剛才還好心的幫助了丫丫,現在丫丫的爺爺和奶奶在茅屋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你居然還能這麼悠閒的開口詢問?”腳下步伐快了些。

“你再急也沒用,該來的總會來,這對夫婦既然敢出手當然沒考慮過後果,但是用特殊手段對付孤寡老人是會遭到報應的,比如斷胳膊斷腿,變成啞巴。”雖然嘴上這麼說瀟少還是卻沒有半點怠慢。

丫丫一步衝了上來,上來就對著對門的兩人一番踢打,這二人看到丫丫回來了當即就把丫丫給提了起來:“好你個死丫頭,跑哪瘋去了,害的老孃找你找瘋了。”開口的是個婦人,非常滿肚的面帶不善,身著濃豔的紅色圓領襦裙,頭髮誇張的盤了不少的髮飾,什麼流玉簪,鳳金叉還有花步搖要啥有啥,濃厚的胭脂將女人整張臉都給掩蓋了,那垂下來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別提有多麼的誇張了。

而女人身邊的站著的就是丫丫所謂的‘父親’了,賊頭鼠腦的,身上的粗布短衣的和婦人完全沒有可比性,而且瀟少和白千夜從外面瞧瞧打量的時候這男人完全是聽命於婦人的,這讓觀看的人一下子就起了疑心。

“你快放了丫丫,孩子是無辜的。”丫丫口中所謂的爺爺此刻憤怒的用柺杖敲了敲地面,而一旁躺在病榻上的老人眼睛眨巴眨巴著盯著丫丫看,眼裡的不捨和無奈讓瀟少幾個觀看的都於心不忍。

“吳大夫,你快去幫老人家看看。”瀟少趕緊著了一聲,那吳大夫也是救人心急差點絆倒,火急火燎的走到了病榻前。

丫丫哭著要掙脫婦人抓著自己的手,看見瀟少一張臉哭的更是花如雨下:“姐姐,姐姐。。。”

婦人對於莫名其妙闖進來的幾人衝滿了忌憚和敵意轉身一看,除了書童三根其他兩個都是姿色驚人,兩人都是一驚,老爺爺上前就要把丫丫奪過來,卻被婦人一個反手推開了。身子重重的向後倒去。

白千夜眼疾手快的將來人扶住了一臉憤懣:“明明不是丫丫的父母卻要在別人面前充當父母,你們到底什麼心思?”

那男人聽到這話哼了一聲站了出來挺直了瘦弱的身板:“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丫丫我們是要定了!”那婦人上來就給了男人一拳頭,男人哭喪著退到了婦人的身後不說話。

“老孃警告你們不要管這檔子閒事,你們可得罪不起我們。”婦人一臉高傲的看著兩人。

老人嘆了一口氣向白千夜道謝:“公子,你們快走吧,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丫丫的父母,他們是‘花滿樓’的老鴇和護院,仗著背後有勢力到處無惡不作,光看這長安表面繁華,內地裡卻並不如他人看到的一般啊!”擦了擦眼淚。

白千夜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