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瀟身子是好了,也成功被家裡人找到了。

他的隨從江護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南山村,還帶著國公爺手下的左膀右臂。

江護看著身邊的兩人,倍感心酸,出門前國公爺說了,自己不帶幫手是打不過小公爺的。

裡面有個熟悉的身影,氣場十米強,是曾見過的鐘鴻遠,這樣一看,江護就是個帶路的小嘍囉。

一縷陽光打在姜雲瀟的臉上,他覺得肚子上壓了塊石頭,順著望去,月娘睡得正香。

只見少女白皙的臉頰略微發紅,眉眼如畫,呆在她的身邊,總能讓姜雲瀟感到寧靜。

她身上茶花香嫋嫋,姜雲瀟沒忍住伸出了手指,想捏一捏她的臉頰。

還沒觸碰到月娘,月娘便醒了。

月娘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醒了?”

江護的敲門聲也適時的響起:“付姑娘在家嗎?”

季媽媽已經先一步去開門了:“誰啊?”

江護領著兩人進到了院裡:“老婆婆,付小姐在家嗎?”幾乎是哭著問出來的。

他家小公爺在雲州朋友不多,這絕對是最後一處了。

臨走時夫人交代,如果找不回公子,就要把自己扔進後廚去當伙伕,若不是臨近年關應酬多,夫人早就自己來了。

姜雲瀟怒衝衝地從房間走出來:“江護!”沒由來的生氣。

江護看著姜雲瀟,淚都飆出來了:“公子,嗚嗚嗚,公子。”

月娘也從房裡出來,江護嚇得後退了兩步:“啊?付姑娘,,公子,你們?”

“別誤會,你家公子昨夜發燒了,我只是在照顧他而已。”

姜雲瀟把話茬接過去:“才多久不見,你怎麼胖成這個樣子?”

江護內心畫了個圈圈:還不是怪你,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沒接話。

一旁的鐘鴻遠還記得正事:“公子,夫人讓你趕緊回京都,上元節家裡的品茶宴你不能缺席。”

“鍾大哥,你們趕路累不累啊?要不要歇會兒啊。”姜雲瀟狗腿的去扒拉鍾鴻遠。

鍾鴻遠沒理會他,自顧自道:“雲瀟,付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你在此叨擾多有不便。”

這種事月娘可插不上話。

姜雲瀟看無用,腳尖點地,就打算開溜。

鍾鴻遠先他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腕:“公子,我自幼與你跟著國公爺習武,只需看你的動作,就知道你下一步想幹嘛。”

姜雲瀟委屈巴巴的求饒:“鍾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回去。”

鍾鴻遠依舊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直接五花大綁把大病初癒的姜雲瀟綁了起來。

姜雲瀟掙扎的模樣實在有些好笑,像極了一頭小香豬,月娘沒忍住笑了出來。

迎上了姜雲瀟的一記眼刀,月娘訕訕閉上嘴,乖乖在一旁看戲。

“鍾大哥,你放開我。”

見鍾鴻遠加快了綁他的速度,姜雲瀟更急了:“我前些日子悄悄去異邦玩了,替人給你捎了句話。”

這招對鍾鴻遠果然奏效,鍾鴻遠停下了綁姜雲瀟腳的手,但還是沒放開姜雲瀟。

語氣平靜如水:“什麼話?”

姜雲瀟道:“陵州起風了吧?添衣禦寒。”

在姜雲瀟說完之後,鍾鴻遠堵上了他的嘴,不緊不慢道:“兵書有云,兵不厭詐,公子,這是國公爺的軍令,我也不敢違背。”

姜雲瀟徹底淪為了一頭待宰的豬,被扔進了那輛不起眼的馬車裡。

鍾鴻遠對著月娘行禮:“付姑娘,叨擾了。”

月娘叫住幾人:“鍾大哥,等等。”

月娘跑進了屋子裡,拿出滿滿的兩個大木禮盒,裡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