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坦白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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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範志誠之後,月娘朝著連星使了一個眼神:“去吧,做事麻利些。”
“主人放心。”連星消失在轉角處。
月娘則等在關姨娘的院子外。
許久,範志誠才從裡面出來。
月娘先開口打破尷尬:“關姨娘睡下了?”
範志誠點點頭。
兩人並排走著,月娘又說:“我方才說話有些急了,我是敬佩那位關氏女兒的,能盡孝至此,並非是諷刺挖苦。”
範志誠點點頭:“我知道,付姑娘,現在四下無人,你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
月娘沒有隱瞞很多,將賭約之事說了。
可範志誠的反應代表他從未聽過此事:“什麼?付老闆這個做法也太失體統了吧?”
本就是試探,月娘索性演到底:“那日你在酒樓說心悅我,我著實很吃驚,也很高興,如今我將實話也同你說了,那你的目的呢?不是真的心悅我吧?”
範志誠往關姨娘的院子看了一眼:“抱歉,是我父親,他讓我那樣做的。”
月娘忽然伸出手,觸碰到範志誠頸後的傷疤處:“你為何還願意稱他為父親?”
“我還未有功名,沒辦法離開這裡,也如付姑娘的窘境一般,還沒辦法拋棄範這個姓氏。”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宴席的時間了。
這一夜,月娘忽而覺得付世青是自己的父親竟也算幸運。
兩人到宴席上時,只有範屈德和嫡長子範志功了。
範屈德揹著手,站在臺階上,一股冷風徑直穿過範志誠和月娘。
“說吧,小雜種,你去哪兒了?”範屈德一開口就罵道。
範志誠條件反射的跪下:“父,家主,我在院中,一時忘了時間。”
月娘趕緊解釋:“範老闆,是我央求範公子帶我四處走走的。”
範屈德一個眼神掃過來,那一瞬間,月娘看見了他頭頂洶湧的黑氣:“讓付姑娘見笑了,不過我教育我家的人,付姑娘可以留下觀看,但是就不要說話了,隨意打斷長輩也是很不禮貌的。”
月娘適時閉了嘴,心想這男的有病吧,怎麼都聽不進去解釋?
範屈德看著月娘閉嘴,又轉向範志誠:“要我幫你嗎?”
範志誠知道辯解無用,熟練的脫掉上衣,跪在地上,他上身的面板泛紫,密密麻麻的傷痕。
範志誠從腰間拿出了一條鞭子,走向範志誠,於是一鞭又一鞭。
範志誠的上身新傷疊舊傷,血跡和傷痕融合,看得月娘觸目驚心。
月娘那一瞬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範老闆,夠了。”衝上前去,硬生生抗下了一鞭。
範屈德被這變故嚇到:“怎麼?心疼你的情郎了?”
月娘吃痛,捂著傷口,緊蹙眉頭:“範老闆,他是你兒子,不是你的家丁奴隸,為何要往死裡打?”
連星想上前,月娘攔住了。
範屈德接著說:“付丫頭,你真覺得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範屈德被忤逆衝昏了頭。
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範志誠跪著擋在了月娘身前:“家主,一切都是我的錯。”然後又朝著月娘道:“付姑娘,天色漸晚,你該早些回家了,書鶴,快些送付姑娘回去。”
書鶴聽到自家公子的話,趕緊把月娘往外拉,連星和冬竹也上前幫忙拉。
到了范家門口,還是能聽見範屈德的咆哮和鞭子聲。
幾人出來後,大門被書鶴關上。
冬竹扶著月娘,連星則問:“主人,剛剛為何不讓我出手?”
月娘搖頭:“現在還不能暴露,今日之事也是怪我,同範志誠聊了太多太久。”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