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必非要做這種勾當,離開這裡不好嗎?”

最先說話的那個壯漢敞開心扉了:“唉,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這逃荒談何容易啊。”

月娘朝冬竹道:“拿著銀兩來,給他們分點。”

“多的沒有,但這些應該足夠你們逃荒了,不過我有言在先,我會派人盯著你們,若是你們再做這種勾當,就地送官。”

這才讓連星解開一行人的繩子。

一群人一鬨而散了。

連星問月娘:“主人,為何就這樣放過他們?”

月娘有些疲憊,語氣也不和善:“連星,你話是越來越多了。”

連星一下子跪倒在地:“主人,連星知錯。”

“你別跪了,我也不是要責怪你,這些山匪都是逼不得已的人,何必要喊打喊殺的?”

連星垂著頭:“主人,連星真的知道錯了。”

“罷了罷了,接著趕路吧。”月娘今日實在不舒服。

到後半夜,終於是發起了燒。

迷迷糊糊中,月娘只覺得腦袋把共鳴聲放大了二十倍,思考的那根弦連同鼻子一起被水泥緊緊糊住。

看見冬竹的身影一會兒大一會兒小,隨行的家丁吵吵鬧鬧,沒一會兒就和連星幾人打了起來,然後連星和幾個暗衛一起把月娘和冬竹帶著。

至此,徹底斷片。

再次醒來,是在一戶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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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腦袋的混沌感好了不少,冬竹衣不解帶的守在床邊。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月娘揉著腦袋起身:“怎麼回事?”

連星這時也端著藥進來:“那群家丁要殺小姐,現下已全部解決。”

月娘一開始就知道那群人不是好人,可怎麼也沒算到自己會生病。

月娘問道:“有沒有留活口?”

連星道:“有留了一個。”

“行,如今是在何處?”

連星道:“已經是榭州的地界,這戶人家想必是逃荒走的,除了房屋,裡面什麼都沒有。”

月娘分析著眼下的局勢:“那個活口直接送到雲州去吧。”

“主人,不審問嗎?”

月娘依舊揉著腦袋:“想也知道是付世青和田氏派的人,不審了。”

連星領了命便出去了。

冬竹眼眶紅紅的,守在月娘身側:“小姐,你足足昏迷了五日,可嚇壞冬竹了。”

月娘心裡動容:“傻丫頭,不過是風寒而已,不礙事的,這次本想著少帶些人,給付世青夫妻留機會,看來是我思囑不周了,好啦好啦,別哭了。”

冬竹眼淚嘩嘩的:“小姐,付世青他們也太過分了,若是沒有夫人和小姐,又如何有今日的付家?”

月娘捕捉到冬竹所說,急忙問:“冬竹,你可是知道夫人的事情?”

冬竹點頭後又搖頭:“冬竹知道的不多,不過冬竹是夫人買回來的,而且夫人在世時,常為了老爺的生意去四處求人。”

月娘長吁了一口氣:“不過是為情所困而已。”

冬竹又道:“夫人所求的冬竹漸漸也明白了,不過就是一人心。”

月娘起身倚靠在床圍上:“無奈付世青心中不可能有心這種東西,有的只是權益。”

冬竹收住了眼淚:“所以小姐,一定要早日脫離他們。”

“放心吧,對了,這兩日姜家的隊伍如何了?”

冬竹撓了撓頭:“這我不清楚,讓連星同小姐說吧。”

“罷了,等他先忙完殺手的事宜吧,你也趕緊回去睡會兒吧,這眼睛都熬紅了。”

冬竹撥浪鼓似的搖搖頭:“不,我要守在小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