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書?

月娘看向付世青,無辜道:“殿下恕罪,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那紙婚書本也一直存放在亡母珍愛的首飾盒中,如今亡母的院子我家夫人給二妹妹居住了,我也問過父親婚書之事,可父親告訴我婚書丟了,我們現下也沒找到。”

凌珣一言不發的瞪著付世青,月娘又趕緊補充道:“殿下放心,若是找到了,我父親定會第一時間送去城王府的。”

這時只聽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殿下,婚書在這裡。”

屏風後的付沅娘走了出來,凌珣扶額,真是個蠢人,今日偷盜的罪名差點洗不乾淨,又鬧這一出。

付沅娘滿臉通紅,遞上了那紙婚書。

看完之後,凌珣臉色有點異常,隨即又恢復如初:“如此?那便依這紙婚書所言吧。”隨手將婚書放到手邊。

!!!月娘震驚了,依這紙婚書所言?

神馬情況?她可不想嫁到皇家去。

月娘狀著膽子衝過去看那紙婚書,只見上面的名字便成了付沅娘。

月娘也知道,有些專門模仿他人筆跡的人,畢竟這個時代對於簽名的保護意識還沒那麼強。

看到名字變成了付沅娘,月娘反而長呼了一口氣:“呼~”

,!

可對於凌珣這等有點子身份地位的人,是有點自戀在身上的,月娘這個舉動讓他有些受挫:“付大小姐看起來很高興啊?本王這般讓你討厭嗎?”

月娘趕忙狡辯:“不是的,殿下,我自幼便在雲州的窮山僻壤生活,祖母去得早,也沒被教導好,既不尊老也不愛幼,脾性乖戾,實在難以擔此大任,但二妹妹是最溫順的,確實是比我更適合的人選。”

月娘尋藉口離開,而這一趟也讓凌珣起了思考,命格之說的虛實,不過等他慢慢計劃想清楚的時候,月娘已經有了歸宿,這是後話。

回到月塵院,月娘累得往床上一躺:“冬竹,你也過來歇歇吧,今日可太累了。”

冬竹拿著水盆:“我去打點水給小姐洗漱,瞧著夜幕也漸漸上了,今晚怕是要起風,早些歇下吧。”

冬竹合上門,月娘癱倒在床上,這裡的日子好生無趣,對剛來時的那種新鮮感和幹一番能安心擺爛的事業的雄心壯志也漸漸迷茫了。

一股孤獨和迷茫湧上心頭,不自覺的哭出了聲。

冬竹打著水進來,站在床邊,嘆了口氣,替月娘抱不平:“他們慣會欺負小姐,這些黑心肝的,一定會遭報應的。”

月娘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支起上半身,抱著冬竹的腰哭得稀里嘩啦的。

冬竹輕言寬慰:“小姐,莫哭了,冬竹嘴笨,不會寬慰人。”

哭累了,月娘起身,擦乾了眼淚,抱歉的看著冬竹衣服上的那灘眼淚:“明日我帶你買衣服去。”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