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玉髓還很年幼,但是那婢子她記得格外清楚,原本是父親給她準備的琵琶師傅。

被父親的友人瞧上了,而且是畫了像,定好了期辰之後才走失的,當天走失的還有那批樂工裡的一個蕭師。

雖是蹊蹺,但不過是兩個奴僕,找了幾天沒找到就作罷了。

玉髓翻了翻眼前這疊子身契,挑出了兩張。

那上面的名字是周京元、孟鑰。

正翻看著,門外傳來婆子的聲音:“夫人,老爺過來了。”

丁金根居然破天荒的來了她的院子。

玉髓自然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怎麼了?新納進來的幾個又出意外了。”

丁金根恍若未聞,徑直在她面前坐下,自顧自的開了話茬:“夫人,我今日找了個大師算了算,大師說是浩兒的運氣影響了咱們丁府,所以這些姨娘一個接一個的出事。”

玉髓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像看仇人一樣的看著丁金根:“所以?你要浩兒搬出去?”

丁金根依舊絡繹不絕的說:“夫人,人大師也說了,等蘭兒腹中的孩子降生,穩住了氣運,浩兒還是可以回來的。”

玉髓抓起一旁的賬本砸了過去:“浩兒是你的親骨肉啊。”

“那蘭兒腹中的孩子也是我的親骨肉啊,這些年我子嗣單薄,如今蘭兒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你作為主母,不該護著顧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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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髓平靜了下:“多說無益,我懶得和你說,我明日就帶著浩兒住到水鏡臺去。”

丁金根這潑皮卻不願:“夫人,你不能走啊,你走了,這些賬簿生意的誰來照管啊?”

玉髓語氣靜得如一潭死水:“所以這些年你一直不肯休我的原因就是這個嗎?”

“夫人,你就說這些年,我丁家有沒有為岳丈大人助益?我承認我是貪玩了一些,但這不正可以襯出夫人你的厲害嘛。”丁金根笑起來說不出的猥瑣,只想揍他。

“我厲害?外人知道是我在管理家業嗎?外人都稱讚丁老爺會做生意,提及我,這些年是被糟踐得臉皮都沒有了,今天我話就放在這裡,若你要趕浩兒走,那我就不再料理這些破事了。”

丁金根也妥協了:“好好好,那這事咱們改日再說,你好生歇息。”

說著走出了院子,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細看,是玉髓獨有的印章。

約摸半月後,月娘收到了玉髓的邀請,也就是這日之後,月娘才決定對丁府出手的。

月娘早早的就去了鎮上,姜雲瀟還在睡懶覺。

想著這幾日他幫自己的事,還是叫了叫他:“姜雲瀟,我們要去品茗居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裡面姜雲瀟帶著沒睡醒的氣泡音:“你們先去吧,我再睡會兒。”又進入了夢鄉。

幾人有說有笑的出門了,如今二丫身子也好了,今日付老太太要教她染布的工序。

東西都是老早就備下了的,一直沒來得及學,所以也沒跟著去。

若煙在牛車上都在看賬簿,今日還有就是要去看看馬,玉髓約了自己在家中見,倒也是個好機會。

“若煙,你就別看賬簿了,你認真得我緊張。”趙小明莫名感到壓力大。

若煙笑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你們都是要科考的,學堂又沒結業,我們結業前夫子說了,不可懈怠。”

幾人來到品茗居,鎮上招的幾個跑堂活計已經收拾完了,正等著幾人到了,好開門做生意呢。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