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也不客氣了:“諸位評評理,我不知道她娘去哪裡了和我家有妖怪,這哪句才是瞎話?”

說完就轉身上樓,不再理會張蘭兒。

有好事的茶客打趣張蘭兒:“張小娘,你家主母可真是仁慈啊,居然能讓你一個妾室出門。”

張蘭兒氣得跺了幾下腳:“與你何干?”也氣沖沖的離開了品茗居。

月娘篤定他們不敢報官,因為昨夜張家進了賊人,將他們與田氏往來的書信偷了個精光,賊人落下的還是官府的牌子。

張建這才讓張蘭兒來探月娘的口風,要說這一家人也是八百個心眼子,那些信的末尾,每一封都細心的讓銷燬。

張蘭兒在丁府的日子過得可沒有那麼光鮮,每天玉髓都變著法的折磨她,讓她捏肩捶腿,洗腳倒水。

可玉髓身後是玉知府,福壽也不敢動。

月娘近來都沒回南山村,總覺得沒有家了,說好的蓋新房子也擱置了。

看著上來遞莫大夫試藥目錄的萬乘,月娘有了主意。

“萬乘,剛才這個女人的樣子,你能易嗎?”

萬乘點頭:“能,主人,可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

月娘微微一笑:“滿月,你打扮一下,去告訴張蘭兒她娘回南山村了,將她引回去,萬乘,你喬裝成她的樣子,替她回丁府演出戲。”

於是,丁府,晚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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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立在丁金根身後,玉髓在丁金根右側,張蘭兒在旁邊的小桌子上伺候。

時不時的朝福壽拋個媚眼,給丁金根添飯倒水時,還去蹭蹭福壽。

膽大妄為到福壽藉故離開。

她剛才拉福壽手的那一幕,落在了玉髓眼中。

福壽離開後,張蘭兒也藉故追了出來。

玉髓一拳掄在專心乾飯的丁金根頭上:“跟我出去看看。”

只見花園假山處。

張蘭兒拉著福壽的手:“相公,你為何突然變了臉色?”

福壽沒搞懂今日的張蘭兒怎麼如此膽大,開口呵斥:“你也太膽大妄為了些,老爺和夫人都在呢。”

“那又如何?難道你心裡沒我了嗎?虧我還給你生了個兒子,你這個沒良心的。”張蘭兒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只聽天空夜鶯叫了幾聲,還沒待假山後的丁金根消化完此時,張蘭兒就如腳下生風般跑了出去。

到了幾人都沒看到的暗處,萬乘趕緊換回自己原來的臉,和連星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被騙回家的張蘭兒罵罵咧咧的進府:“這是那個挨千刀的騙我,莫叫我再遇到你。”

剛進府門,就被幾個婆子捆了起來:“你們幹嘛?我是張蘭兒,你們長沒長眼睛啊?”

為首的婆子道:“捆的就是你。”

張蘭兒被帶到了丁金根面前,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也在,面前是一碗清水,方才滴血驗親過。

福壽也跪在地上,張蘭兒一臉懵。

玉髓一聲令下:“把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給我亂棍打死。”

張蘭兒不知原委,但還知道先喊冤:“夫人,我冤枉啊。”

“冤枉?冤枉的是老爺,竟被你們瞞了這麼久,還以為福綿是親生的。”

丁金根氣得摔了茶杯,轉頭看著那個孩子:“把這個畜牲給我丟到亂葬崗去,我看著就來氣。”

尚在襁褓的孩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這樣被下人抱走了。

而這個夜晚,張蘭兒和福壽也被活活打死了。

丁金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才只是開始。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