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紓一襲碧綠衣裙等在那裡:“月娘。”

“紓姐,你怎麼來了?可是學堂出什麼事了?”

文紓趕忙否認:“不是的,不是的,是沈夫人,她聽聞你回來了,想要邀你過府一續。”

月娘也沒多想,便朝沈山長家去了。

沈夫人早就等在這裡了:“付姑娘,好久不見啊。”

杜懷香笑得花枝亂顫:“聽文夫子說你回來了,我便想著邀你來賞賞我院中的菊花,看上喜歡的你只管搬走。”

月娘也拘謹:“多謝沈夫人美意了,不過沈夫人應該不只是邀我賞菊這一件事吧?”

沈夫人臉上依然掛著笑:“其實是有個人想見你。”

話音剛落,從旁邊的屋子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女子:玉髓?

月娘詫異片刻便恢復了神情:“玉老闆,好久不見。”

玉髓為難的看了沈夫人一眼,沈夫人立馬意會:“我先下去準備席面,你二人聊著。”

月娘看著玉髓又看了看身後的冬竹,月娘又朝冬竹擺了擺手,冬竹瞭然的走到了十步之外。

玉髓這才道:“他能言語了。”

月娘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也緊張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玉髓道:“上個月,我瞧見他同我兒子說話,讓我兒子替他去衙門擊鼓,幸好我兒子告訴了我,

這幾日我也不敢讓旁人接觸到他,幸好聽聞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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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的緊張煙消雲散,忽而道:“玉老闆,他不過是被豔鬼鎖魂,你同我說這些作甚?”

玉髓看著月娘這副神情:“你不怕他將你的事捅出去?”

月娘搖搖頭:“不怕啊,我的什麼事?我可什麼都沒做,不像玉老闆你,如今偌大的家產。”

月娘就這樣,朝沈夫人的席面走去了。

玉髓看著不摻和的月娘,猛地殺心乍起,片刻恢復如常,跟上了月娘的步子。

若說丁金根這件事,本就是他咎由自取,即便是在事後,家族中也沒人為他出頭。

加之玉髓把家裡的香料產業打理得很好,也與人為善,對丁家家族裡的事事事盡心,讓人挑不到錯處來。

這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吃完月娘便依舊回了南山村,沒在青石鎮逗留。

在南山村消磨了兩日,便聽到了一個噩耗,丁家家主沒了,明日便出殯了。

姜雲瀟呸了一口:“活該。”

至於若煙和文紓,反而最是平靜。

姜雲瀟依然找到了月娘:“月娘,那天我們的談話還沒結束呢。”

四下無人,月娘臉頰泛紅:“你說吧。”

姜雲瀟字字句句擲地有聲:“對,我心悅你。”

明明已經入秋了,可月娘卻覺得溫暖如春,粉紅的泡泡不停的從自己和姜雲瀟的身上冒出來。

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的月娘,畫風突變,揪著姜雲瀟的耳朵:“姜雲瀟,你就是個紈絝。”

姜雲瀟沒皮沒臉的,吃痛道:“是,我是紈絝,但是我一定會努力成為你的依靠的。”

月娘看著認真的姜雲瀟,不覺鬆開了手,認真的點了點頭:“加油,我相信你。”

這算是談戀愛了嗎?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