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子不好,所以月娘帶了些藥。

此番正巧派上了用場。

今日且風是去不成了,月娘和姜雲瀟兵分兩路,姜雲瀟去告知敏嘉公主緣由,月娘則送珠蘭回青石鎮先。

月娘又吩咐萬乘:“你將這死士送到府衙去。”

珠蘭的血總算是止住了,月娘將人送到了廣仁堂。

秦少白已然做上了學徒,親自替珠蘭診治:“幸好刀口不深,歇一歇,敷幾日藥就好了。”

月娘聽到無事便舒了一口氣,秦少白忙得四腳朝天的,終於逮著個機會出來找月娘。

“月娘,你何時讓我去榮州啊?那邊的藥店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月娘看著這一心想要去榮州大展拳腳的秦少白,問了問一旁的李大夫。

“李大夫,他可以出師了嗎?”

李大夫正在忙著看診:“他底子不錯,再過個把月就可以出師了,還不快去看診?”

李大夫只橫了一眼,秦少白便一溜煙跑開了。

看著月娘還杵著,李大夫也毫不客氣:“好了,我這裡正忙著,你也快些走吧。”

自打月娘把這廣仁堂的藥價打下來之後,廣仁堂看病的人多得人山人海的,李大夫夫婦醫者仁心,每個患者都恨不得親自看。

秦少白能看診之後,雖然鬆快了些,可心裡還是放不下,恨不得事事指導,親歷親為。

珠蘭的傷勢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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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竹拉了拉月娘的衣角:“小姐,她怎麼辦?”

月娘看著意識還清醒的珠蘭,轉身過去,走到她跟前。

“珠蘭,你要是累就歇一歇,晚點我們回品茗居,也方便秦少白每天去給你換藥。”

珠蘭額頭上已經冒了豆大的汗珠:“小姐,我無事,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不要耽誤了。”

月娘握著她的手:“什麼都不要想,你現下最重要的就是養傷。”

若煙便是此時來的,腰間的圍裙還沒卸下:“珠蘭怎麼樣了?”

珠蘭舒展了一個慘淡的笑容,著實讓若煙心疼不已:“怎麼這麼不小心。”

月娘感覺自己周遭的壓迫感有些甚,想來是連星他們幾個離得很近啊,怕又出事。

月娘帶著冬竹先到了品茗居,剛進到屋子裡,連星幾人便齊齊的跪下了:“請主人責罰。”

“你們是該罰,但是現下最重要的,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萬乘你心細些,你這幾日給我密切注意一下珠蘭的動向,這死士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看看珠蘭這幾日有沒有接觸過陵州付家的人,有什麼進展趕緊來告訴我。”

不管怎麼說,珠蘭也是替自己擋了一刀,月娘心裡還是有些動容的。

吩咐冬竹道:“冬竹,我們去街上買只雞吧,回來燉點雞湯給珠蘭喝。”

冬竹心裡也犯起了嘀咕:“小姐,我和珠蘭幾乎是日日在一起的,沒發覺她有什麼異常啊。”

“她是陵州付家來的,越是沒事就越蹊蹺。”

雞湯濃濃的味道充斥著風滿軒。

風滿軒便是一開始的迎客樓,如今是一家燒烤店,店長是女學第一屆的一個學生,叫蘭心。

燒烤店客人稀少,蘭心一襲灰褐色的衣服,一根木簪將頭髮高高挽起,看起來應在三十歲左右。

這也是月娘第一次見她,不知好壞,正思考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白氣縈繞在她的頭上。

這種白氣和初次見到顧修富時冒出來的一樣,月娘又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了。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