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了過多的遮掩。

只見漁民從屋子中拿出了這一批貨,約莫二三十斤,唉聲嘆氣道:“近來生意越發不好做了,夜溪國的似乎也在收這些東西,你們也知道,榮州和洵州不一樣,這裡的兵力薄弱得很,所以這次只有這麼多。”

月娘將銀兩遞給漁民,也沒有過多的去糾結,如今這香露生意暫時是做不成了,只收了這批貨留著送人也是好的。

而後又同漁民說:“大哥,無妨,現在要得不急了,但是你有多少還是給我收多少,價格嘛還是和現在一樣。”

那漁民感激涕零的應下。

月娘便領著幾人來榮州城中住了下來,看看能不能有些別的生意,可想了許久還是沒有頭緒。

這日,月娘正和秦少白在二樓樓梯間的木窗臺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發呆。

想著秦少白世代為商,便帶著狐疑的態度問道:“秦公子,你覺得這榮州現下最適合什麼產業啊?”

秦少白未加思索:“榮州不過是一邊陲小城,離夜溪尚遠,兩國互市的可能性基本為零,所以也不能如雲州一般,再說這裡水產也不如夜溪往東的洵州前景好,不過有一樣,是那兩處沒法比的。”

話說到這裡,秦少白賣了個關子。

月娘撇了他一眼,看見他的眼睛正盯著長街對面的一家牆頭看。

那牆頭不過是些雜草,月娘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麼特別之處,忍不住追問:“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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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白眼神堅毅的回過頭看著月娘:“你答應我件事,我便告訴你。”

月娘嘴角勾起一抹笑:“和我談條件?秦公子你莫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秦少白雙手來回摩梭,顯然他也不確定。

月娘轉身進了屋子,還叫道:“小明哥。”

趙小明從樓梯拐角處咋咋呼呼的過來:“怎麼了?月娘?”

月娘玩味一笑:“你去將對面牆頭上的那些雜草鏟了,拿到街上去問,有沒有人認得。”

趙小明應下,便風風火火的準備下樓。

秦少白攔住了:“趙公子,不必了,我知道那是什麼。”

趙小明嗨了一聲:“嗨,那你早說啊。”

隨後和秦少白一起進了屋子。

只見這幾日一直端著架子的秦少白跪倒在地:“求你,救救我父親。”

月娘生氣的點不是在於他的架子,而是自己救他,但他卻有所隱瞞,這樣的人,月娘也不敢留在身邊。

此時見他這樣,月娘也心軟了:“你說吧,秦公子。”

月娘的意思是讓他說他父親在哪裡,怎麼救?

而他誤以為月娘讓他將剛才沒說完的話說完:“那牆上的東西為厚藤,是一味中草藥,這幾日我與你們出遊時有注意到,榮州人身強力壯,加上他們不認得藥材的種類,因此這裡得天獨厚的藥材非常多,小姐你可以在這裡做藥材產業。”

月娘本來想打斷他,告訴他自己的意思,但是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一直到他講完才道:“我的意思是你父親在哪裡?如何去救他?”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