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總角之歲啊,是那戶人家你可記得?”

“記得,主人你是想把他們贖出來嗎?”

“不知道就算了,他的妻女一直唯唯諾諾的跟在他身邊,去贖回來吧。”

“萬一那家不放人怎麼辦?”連星也很擔憂。

月娘認真道:“那肯定就是給的錢不夠多。”

“主人,不是連星多嘴,雲州那般光景,你身上的錢真的不多了。”

“贖兩個人終歸是沒有問題的,你去辦吧。”

“是。”話已至此,那連星也沒有說的了,直接就拿著銀錢出門了。

後半夜,連星帶著田德忠的妻女悄悄從後門進了月塵院。

田德忠的妻子陳氏,性格軟弱,她帶著的女兒田鳳娥也是隨了她的性子。

進了月塵院,兩人緊緊挨著,有些不安的站在小廳上。

月娘已經模模糊糊睡下了,此時又起來,臉上滿是惺忪的神情。

“來了?”

陳氏護在女兒身前:“不知付大小姐意欲何為?”

月娘看向連星,顯然連星什麼都沒和她們說。

月娘親自斟了茶遞給二人:“先坐著說吧。”

陳氏卻沒有放寬心,在她眼中,田靜嬌和田德忠一樣,付錦娘也一樣,月娘還給來要錢的田德忠引過路,定然也是一樣的。

那杯茶她也沒喝。

月娘拿過茶抿了一口:“沒有毒,我贖你們僅僅是看不慣田德忠典妻當女的做法,對你們沒有什麼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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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如今草木皆兵,哪裡還信月娘的話:“我和鳳娥已經很慘了,求你們就放過我們吧。”

月娘醒了醒神:“難道像商品一樣被典出去就是放過你們了?今日田德忠又上那家去要錢了,說是要再典五年。”

陳氏絕望了:“什麼?他說好只要三年的,三年以後他做生意有起色就來接我們。”

月娘冷冷一笑:“做生意?賭博的生意嗎?而且他典當的不止是你,還有你女兒,你女兒已經是那家小少爺的通房丫頭備選了。”

陳氏的眼神徹底暗淡了:“田德忠,你不得好死。”

“我也不是白救你,我只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老實回答了,我可以給你們母女找個去處。”

陳氏看向月娘,也沒有那麼排斥了:“你問吧。”

“我今日聽田德忠說田氏當年有樁把柄在他手上,你知道嗎?”

陳氏瞪大了雙眼:“這,這,我。”

顯然,陳氏知道的。

月娘又誘導道:“我打算讓你們去雲州,遠離陵州,而且田德忠不知道是誰贖了你們,我也不會讓他再找到你們,同時去了雲州我會教你們手藝,讓你們能自力更生。”

這個條件太誘人,陳氏點頭了,然後緩緩道:“我也是聽田德忠酒後說的,說是很多年前,田靜嬌和鄰家小公子已經定了親,成親前夜,被田家人發現已經和那個小公子暗渠媾和了,這時那家人又不樂意了,覺得田靜嬌德行有虧,雖然是與他家兒子,但還是不管不顧的退了婚,

後來不過是月餘,田靜嬌就有孕了,這時也趁著上香的機會,田靜嬌勾搭上了付世青,田家覺得女兒是高嫁,配了大量的嫁妝給她,也是怕未來有一天東窗事發,付世青能看在嫁妝的面上從輕發落。”

月娘錯愕不已:“所以付沅娘不是付世青的女兒?”

陳氏搖搖頭:“這具體的我並不知道,但是田德忠很多次都用這個法子了。”

月娘當即就對滿月道:“滿月,你送她們一趟吧,不然她們兩個弱女子也不安全。”

如果付沅娘不是付世青的女兒,子嗣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