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瀟拉著月娘轉了一圈:“可有哪裡受傷?”

月娘委屈的搖搖頭:“沒有,可是方才被這個男的摸了下屁股。”話說出口,月娘的眼淚也不爭氣的掉下來了。

姜雲瀟有些生氣:“將那個男人的手卸了。”

說完這句話,姜雲瀟才想起來:“月兒,你來這個地方作甚?跟蹤我?”

月娘心虛的看著姜雲瀟,糯糯道:“我看著你直奔歡喜樓來,就想來看看你到底幹嘛?”

姜雲瀟怒氣值直線上升:“你不信我?”

月娘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幹嘛?鬼鬼祟祟的。”

姜雲瀟指著何敬棋道:“近幾日何敬棋開了個賭盤,我不過是想來捧捧場罷了。”

月娘不明所以的看著何敬棋:“什麼賭盤?”

“不過就是近日和一個屠夫下了幾盤棋,明日最後一局了,賭誰贏罷了,你有沒有興趣啊?”何敬棋看向月娘。

月娘點點頭:“好呀,夫君你投的誰?”

姜雲瀟道:“秘密。”

月娘又問:“那前兩局的戰況如何啊?”

兩人細緻的講了,月娘聽到一人贏了一局,都有些不可置信:“你可是棋官世家的!”

何敬棋有些害羞:“對啊。”

月娘看著何敬棋,從冬竹手中拿過銀兩,道:“我押那個屠夫。”

姜雲瀟也看向何敬棋,兩人臉上掛著月娘看不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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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樣笑?”月娘問姜雲瀟。

姜雲瀟摟過月娘的肩:“因為我們夫妻心有靈犀。”

何敬棋哭喪著臉:“你們都不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何敬棋就奪門而出了。

此時月娘才擰著姜雲瀟的耳朵:“為什麼要來花樓談事情?”

姜雲瀟吃痛:“輕些,夫人,是何敬棋約我的。”

玩鬧歸玩鬧,近來姜雲瀟收斂了許多,想起他方才拿出來的那麼多銀兩,月娘放開了他的耳朵:“夫君,是不是府中的銀兩出了什麼問題?”

姜雲瀟一秒正經:“夫人,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就別摻和了。”

然後拉著月娘往府上走。

月娘看著姜雲瀟的背影,心中的擔憂更甚,回了府上就去了曹瑾的院子。

曹瑾正在堂上喝茶,月娘跨進門就喊道:“母親,母親。”

“月兒,你怎麼來了?”最近月娘忙著生意的事情,曹瑾也不怎麼見得著她。

月娘趕緊說明來意:“母親,府中賬上可是出了問題?”

曹瑾抿了一口茶:“你都知道了?”

“不是,母親,我只是覺得夫君近來很不對勁。”

曹瑾對著驪珠招了招手:“驪珠,去給少夫人泡茶。”

驪珠走後,曹瑾才道:“本也沒想著瞞你,因著瀟兒的事,你公爹的俸祿被扣了兩年,而平日裡軍營的用度也多是你公爹自己填補的。”

曹瑾嘆了一口氣。

月娘問:“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可以幫忙的呀。”

曹瑾笑著:“用兒媳的嫁妝,也不是世家大族所為啊。”

月娘卻更是難過了:“母親,一家人何須劃得這麼清楚,我近來也擴充了不少鋪子。”

曹瑾看著月娘,眼神中滿滿的感動:“月兒,要不這樣,算是我給你借的,之後國公府好起來了,我定雙倍還你。”

驪珠的茶也上來了:“少夫人,喝茶。”

月娘走上前去:“母親,一家人無需說這些。”

第二日,何敬棋和屠夫在歡喜樓對弈,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