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棋?”

“我阿爺,我阿爺有救了,我要當面感謝你家夫人。”幸好此處已快到國公府了。

何敬棋此舉雖然失禮,倒也沒幾個人瞧見。

何敬棋也上了馬車,對著月娘就是一頓感謝。

畢竟阿爺是何敬棋唯一的親人了,他能得救,何敬棋的開心無以言表。

何敬棋真真發下宏願:“以後,只要你夫婦二人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無論是刀山還是火海,我都一定會替你們淌。”

月娘看著認真的何敬棋,也毫不客氣:“現下就有個事要麻煩你。”

何敬棋沒有絲毫的猶豫:“你說。”

“我想你再賭一次棋,這一次,我要你贏,時間就在半個月以後。”

“好,我答應你。”他甚至都沒有問什麼。

“事成之後,我給你五千兩。”

“我不要,你央求你三叔救了我阿爺,我自然是要投桃報李的。”

何敬棋臉上堅定如鐵。

姜雲瀟在一側問:“夫人,你為何要這般做?”

“引蛇出洞,為我母親報仇。”

田氏被救月娘不意外,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失蹤了凌珣也不會派人大肆尋找,這也恰巧是她的催命符。

“夫人,我支援你。”

“你不會覺得我很壞嗎?”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為何要覺得你壞?”

兩人完全不顧一旁皮疙瘩掉了一地的何敬棋,何敬棋看著兩人:“我是不是不該在車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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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笑呵呵的回到了國公府。

姜松瑞和曹靜站在門上焦急的翹首以盼,曹瑾扶著姜松瑞,姜松瑞問:“怎麼還沒回來?”

曹瑾:“莫擔心,老爺,瀟兒和月兒都是聰慧的孩子,他們吉人自有天相,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姜松瑞喘了一下:“凌珣那孩子小時候也不這樣啊,近幾年行事怎麼越發乖張了?”

曹瑾提到這個就來氣:“還不是你那個好兒子,什麼事都藏不住,與二皇子來往甚密,三皇子可不就有危機感了嗎?”

“危機感?太子是早年就定下了的,他有什麼危機感?不要走上岔路啊,聖上身體不好,就希望孩子們能和睦相處。”

曹瑾又給姜松瑞順氣:“你莫替別人想了,你如今的身子才是真的不好。”

兩人正說著,姜雲瀟夫婦的馬車就停在了門口。

姜松瑞夫婦二人喜出望外,曹瑾上前去:“可算是回來了。”

何敬棋從馬車上下來:“回來了,國公夫人。”

曹瑾的喜悅一掃而空,失望道“怎麼是你?雲瀟呢?”

何敬棋不知今天誠王府的事,但看到曹瑾已經開始生氣了。

“嬸嬸,您莫氣,雲瀟和月娘在後面呢,你倆還不快點下來,等下嬸嬸發脾氣了。”

姜雲瀟扶著月娘:“母親,我們沒事。”

“沒事便好。” 曹瑾也伸手就拉兩人。

“敬棋也留下吃晚飯吧。”

何敬棋擺手拒絕:“不了,嬸嬸,我還要回去給阿爺熬藥,就不打擾了。”

他可不敢,曹瑾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大,看今日這情況,誠王府這二人許是受委屈了,自己局不打擾他們一家團聚了。

吃過晚飯,姜松瑞夫婦見二人還是對誠王府的事一言不發,

曹瑾忍不住追問:“誠王府究竟是什麼意思?”

姜雲瀟替姜松瑞把茶續上:“母親,今日之事已經是簽了狀紙的,不能透露出半分,有損皇家顏面。”

曹瑾撇著嘴:“我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