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幹嘛?”

冬竹聲音小了幾分:“徐家主說有事想和少夫人商量。”

“讓他等著。”姜雲瀟還想繼續。

月娘趕緊推開了他:“告訴家主我馬上就來。”

冬竹的腳步聲離開後,月娘才對姜雲瀟說:“好了,夫君,正事要緊。”

姜雲瀟悶悶不樂的不肯讓步:“國公府的子嗣也是正事。”

月娘一本正經的起身:“沒個正形,改日再說,客人還等著。”

“這個徐天恪,我等下再找他算賬。”姜雲瀟近來磨人得緊,月娘都有些吃不消了。

兩人磨磨蹭蹭的到了迎客的花廳。

月娘讓婢子看茶,還有昨日的那個:“徐天恪喝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原來弟妹早就知道我要來了?”

月娘掛著春風和煦的笑容:“徐家主覺得這生意有得談嗎?”

徐天恪又品了一下:“肯定呀,這茶在我們徐家的店中肯定能賣得很好的。”

月娘又給他斟了一杯:“好,那我就讓雲州那邊的負責人和你們茶行談談。”

徐天恪遞給月娘一張紙:“這是我們雲州那邊的店鋪,你讓他直接去找掌櫃的,我這就給雲州那邊送信。”

兩人達成了共識,徐天恪在生意方面確實很有天賦。

徐天恪心滿意足的走了。

月娘卻陷入了沉思,他總覺得徐天恪的聲音很熟悉。

,!

“夫君,這徐天恪和何敬棋家的貧寒不同,為何沒聽說他娶妻呢?”

姜雲瀟想了想,道:“天恪他從小在男女之事上就不開竅,很是嫌棄女子靠近他,徐老夫人一直催促他娶妻,他每次都以死相逼,加上徐家的生意在他的手上越做越大,漸漸的這事他們也不怎麼逼他了。”

難怪月娘每次看見徐天恪都覺得有點奇怪,姜雲瀟這樣一說,月娘可算是明白那種奇怪是什麼了。

娘氣加清秀。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g裡g氣的。

不過月娘也沒多想。

就這樣,賭棋之日終於到了,田氏暗地裡下了好多注。

姜雲瀟去練兵了,月娘便領著冬竹去歡喜樓看戲。

冬竹很不解:“少夫人,田氏是罪犯,我們找到她報官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月娘看著歡喜樓烏泱泱的一片:“因為田氏已經死了,官府斬殺了的犯人名錄也對應得上,縱然報上官府,他們也有一萬種方式把她弄出來。”

冬竹懵懵懂懂的點頭:“哦。”

月娘寵溺的敲了一下冬竹的頭:“想不通就不想了。”

“少夫人,你是不是嫌我笨了,什麼都不和我說。”

“怎麼可能,只是我想悄悄的處置了她,但是又不想她太痛快,你知道她身無分文,賭棋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嗎?”

冬竹這下是真的悟了:“所以是姑娘您放的貸?”

月娘輕輕點了點頭。

很顯然,今天田氏會欠下很多錢,而最大的債主是月娘。

“少夫人您是打算?”

月娘的眼神繼續看著樓下已經輸的癲狂的田氏。

“慢慢玩死她。”

冬竹倒吸了一口涼氣:“所以說賭博害人害己啊。”

“但是今天怎麼沒看見田德忠?”

冬竹也附和道:“陳氏也好久沒出現了,田氏不會又把陳嬸子賣了吧?”

“有萬乘盯著,沒事的,言棲,萬乘那邊是什麼情況?”

言棲從暗處出來:“主人,萬乘說陳氏將田德忠。”言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裡你盯著,明日叫人去催催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