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落款怎麼這麼眼熟。

姜雲瀟也注意到了,湊了上去。

夫婦二人對視了一眼:“這不是?姜雲盛?”

月娘將畫收了起來:“秦公子,這畫是誰畫的呀?你認識嗎?”

“不過是我鋪子新招的賬房先生,我瞧畫得不錯就買下來了,怎麼了?”

“能否引薦一下?”姜雲瀟和月娘默契的異口同聲。

秦少白不知道他倆要做什麼,叫身旁的小廝去請人:“去請寒先生過來。”

沒多久小廝就帶回了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

男子除了臉上鬍鬚有些多,打扮也算利落。

小廝道:“東家,人帶來了。”

那寒墨禮貌的行禮:“掌櫃的,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秦少白也不知道,看著姜雲瀟和月娘道:“人帶來了,你倆到底有什麼事?”

姜雲瀟直接問道:“不知公子是否參加過科考?”

聽到科考,原本就鬱結的寒墨更鬱結了:“這位公子好無禮,文州誰不知我寒墨考了六載都未中?還專挑我的傷心處戳。”

六年?那不是姜雲盛中榜那年開始考的嗎?

月娘趕緊打圓場:“不好意思啊,公子,我們是陵州人氏,我夫君曾見過一首詩,與公子的這幅《秋韻白菊圖》墨寶字跡很像,就以為是故人呢。”

看寒墨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月娘繼續道:“不知公子認不認識姜雲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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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盛!!!”提到姜雲瀟,寒墨彷彿要殺人一般:“那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從寒墨的話語中,月娘覺得他們肯定有故事。

可是寒墨不肯再多說:“你若是在姜雲盛處看到的我的墨寶,那與姜雲盛肯定相識,就當今日沒見過我吧,我不想與你們多扯。”

月娘也不肯放棄:“公子,唉,不瞞公子直說吧,那姜雲盛是我與夫君的兄長,可仗著功名對我們一再相逼,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月娘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睛:“我知道公子曾在姜府做過教書先生,這一趟在文州本也是要尋先生的,可是因著雪災事忙,便一直沒尋到,今日找到先生也是緣分啊。”

寒墨疑惑著問:“你們是姜國公府的?”

月娘看寒墨有疑慮,趕緊把國公府的腰牌拿出來:“正是,正是,這是我們國公府的腰牌。”

寒墨接過腰牌:“你們想知道什麼?”

“你與姜雲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七年前,我上京趕考,中途因為飢餓暈倒在了陵州城門外,是姜雲盛救了我,我從此也成為了他府上的門客,常常替他做一些文章、畫作,他拿著出去說是自己做的,我倆同一年參加科舉,放榜後他榜上有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趕出姜家,後來我每次參考他都會各種刁難我,我今年都疲乏了,懶得去。”

月娘恍然大悟:“那你有沒有覺得姜雲盛其實並無狀元之才?”

寒墨搖搖頭,頗為無奈的說:“可是他有狀元的運啊,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姜雲瀟則是當著秦少白的面就開始挖人:“你願不願意和我去陵州?做我家的賬房先生?薪資是文州的十倍,如何?”

秦少白走上前來:“過分了啊,姜雲瀟,我還在呢。”

姜雲瀟一把將秦少白推了回去。

寒墨則是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去。”

姜雲瀟可不會罷休:“七年前救你的人是我,只是我救了你就交給了姜雲盛,我急著和父親去軍營,我不知道你會發生這些事。”

“什麼?我怎麼信你?”

姜雲瀟急得團團轉:“我當年救了你之後,在你內兜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