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插不上話,此時看著落寞的文紓更是沒話了。

文紓掩上門,悵然笑道:“我從未想過是這樣的結果,我能接受欺騙,我可以重新來過,可我接受不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就是在這樣一封又一封的書信中我傾心的。”

文紓捏著那沓書信,走到了灶臺旁,月娘以為她要毀了那些書信,可最後她沒有,只是蹲下身來,放聲大哭。

月娘走到她身旁:“你很好,你值得更廣闊的天地。”

回到南山村,月娘依然久久難安,擔憂文紓的狀況,這是一個滿懷赤子之心的女夫子啊,太過難得了,想著明日再去看看。

第二日,天還未亮,月娘家的門就被文紓敲響了。

月娘揉著惺忪的雙眼:“誰啊?”

“是我,文紓。”

“文夫子?你怎地這麼早?”

月娘將門開啟,眼前的文紓穿著素淨,一副幹練的模樣,完全看不出頹喪。

文紓迫不及待的進門:“付姑娘,昨天你說的那件事,我答應,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月娘已經感受到了文紓的躍躍欲試了。

文紓接著絡繹不絕:“我師傅在世時,就一隻想進學堂去當女學究,可到了也沒當上,如今只要姑娘你是真心實意的願意建,我也定然傾盡才能。”

月娘忙不迭點頭:“我自然是真心實意的,不過咱們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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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紓一聽臉色變了:“你什麼意思?我昨夜一夜未眠,就盼著快些天亮,你是哄我的?”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按部就班,首先得先和里正大人知會一聲,其次是選址,建院,落成,起名,招生等等,這樁樁件件咱們今天明天是辦不完的,需要理個章程,慢慢來。”

文紓依舊滿腔熱血:“好,只要你答應建,答應給錢,這些我去做。”

“先進來吧,咱們慢慢談。”

月娘將文紓領到了自己新近隔出來的小書房內,鋪上了筆墨紙硯:“文夫子,你章程之事你定然比我熟悉,你先理個出來,咱們一同商榷細則。”

文紓嫣然一笑:“你莫要再叫我文夫子了,多生硬,我年齡長你,你便叫我姐吧,我也不跟你客套,叫你月娘,如何?”

“好,文紓姐。”

如今品茗居有若煙盯著,月娘也放得下,和文紓在書房中廢寢忘食了兩日,終於將章程細則都擬定了。

可二人從書房出來時,依然神采奕奕的。

文紓領了些銀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急急匆匆的出門了:“好了,月娘,你等我的好訊息吧。”

在大鋮,這私學的辦學尤為簡單,並不需要多麼德高望重,財力雄厚,當今陛下還大力推崇私學。

若煙湊上前來:“月娘,你這幾日和文夫子在忙些什麼啊?廢寢忘食,點燈熬油的。”

月娘的眼睛亮了:“我們打算辦個不收費的女學,讓十里八村想識字的姐妹都有學上。”

若煙也驚歎的豎起了大拇指,這是近來和月娘學的夸人方式。

月娘又一下子洩氣了:“不過這樣一來,咱們就得更努力掙錢了,趕明兒我想去雲州看看,今日就好好補個覺咯,品茗居那邊這兩天沒什麼事吧?”

“一切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