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跳第二遍的,方才付姑娘說願意去碧雲庵再次祈福告罪,那便去吧,至於是怎樣的流程,一切聽師太安排就是,畢竟我們也不能拿商會的前程做賭注。”

“是,那月兒便退下了,今夜便收拾東西,明日一早就前往碧雲庵。”

等在臺下的付沅娘氣得跺腳,在月娘經過她身側時,她問道:“為何大姐姐要三番五次搶我風頭?”

這等話月娘懶得解釋:“二妹妹,我不過是身不由己,莫非你索要的風頭非要踩著我的尊嚴去獲取?”

付沅娘眼神滿是不屑,這種眼神讓月娘感到陌生:“大姐姐,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大姐姐了。”

付沅娘說完便領著丫鬟婆子離開了。

月娘來到馮凝身邊:“多謝你了,馮姐姐。”

馮凝小臉一紅:“也沒幫到你多大的忙,這不你還是沒逃過責難。”

月娘從冬竹手中接過來一隻簪子遞給馮凝:“姐姐,這是顏華鋪專門打造的,雖比不了千金重,但也能代表我真心實意的謝意,你可不要推辭。”

馮凝鄭重的接過:“何須如此客氣,現下祈福舞也跳完了,我與姐妹們便先回天音坊了,有緣再見。”

這句話出口,馮凝自己也有些尷尬,慌忙解釋道:“我是指天音坊比較忙,況且你是世家大族的小姐,我們”

,!

她也不知道怎麼圓了。

月娘則笑得奼紫嫣紅:“沒事,姐姐你無需解釋,相信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送走了馮凝一行後,月娘才打算找自己家的馬車回家。

可找了一圈,四下哪裡還有自己的馬車。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熟人。

“馬車丟了?”姜雲瀟賤兮兮的:“不如坐我家的馬車吧!”

他身後突然探出來一個腦袋,反駁他道:“你的馬車那麼招搖,還是坐我的馬車吧。”正是方才席上說話的那個徐家主。

此時的他依舊帶著暖暖的笑意:“早就聽姜雲瀟提起你了,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我叫徐天恪,你可以如姜雲瀟一般,叫我聲二哥。”

“二哥?為何叫二哥啊?”月娘也不怯弱,就是不知道為何叫二哥。

姜雲瀟扒開使勁往上湊的徐天恪,湊到月娘身前:“你不知道我們陵州四少嗎?今日大哥和三三哥沒來,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月娘後退了一步,想著馮凝所說的那些壞事,又想到前世的記憶,她以為姜雲瀟已經不是那個紈絝了。

可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姜雲瀟的荒唐事依然沒有停止消減。

姜雲瀟也查覺到了月娘的變化,想伸出手去測探她的額頭:“怎麼了?生病了嗎?”

被月娘躲開了,月娘垂下頭道:“我今日有些不舒服,恕我不能久留了,告辭。”

說完就帶著冬竹一溜煙的跑了。

姜雲瀟和徐天恪四目相對:“她怎麼了?”

徐天恪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我和她又不熟,你是不是做什麼讓人家傷心的事了?”

姜雲瀟思索了一圈:“沒有啊!從殿上負荊請罪回來,我可是連花樓都沒去過,好了,小爺我又該回家睡覺咯。”

徐天恪盡力挽留:“別啊,這麼早回去幹嘛?香仙館新來了幾個且風女子,那模樣正點的嘞。”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