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瞬間,臉上的笑意就沒有了,我問他,他說他真的有事,確實太忙了。”

“姐姐,不如你去找聖人們吧。”

秦婉婉也贊同的點頭:“我阿爹都打算直接請辭離京,什麼爵位身份統統都不要了,只求我的自由,月兒啊,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月娘也深表同情:“凡事都是有盡頭的,好與壞都如此,姐姐你也勸侯爺、侯爺夫人不要太過憂心了。”

一折戲結束。

秦婉婉看著畫:“好了,不說這些了,母親今日讓我早些回去的,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出了門,秦婉婉就端著架子道謝:“多謝付娘子贈畫,我就先回去了。”

月娘也趕緊起身:“我送秦姑娘出去吧。”

兩人自導自演,水鏡臺的賓客看到的就是兩人有禮有貌的樣子。

秦婉婉到門口,特意往賬房的位置看了一眼。

不料寒墨看到了秦婉婉手中的畫,把秦婉婉叫停了:“等等,姑娘這幅畫是從何處來的?”

秦婉婉不明所以的看了月娘一眼:“你們東家贈與我的,怎麼了?”

寒墨對著月娘就直接開麥:“東家,這是秦掌櫃送你的,你怎能拿去送別人?辜負了秦掌櫃的情誼不說,對這位姑娘也不尊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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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有些無奈:“我,她?那啥,你賬算完了嗎?”

寒墨道:“算完了,還有幾桌沒結賬的。”

秦婉婉掩嘴輕笑:“這位公子未免太較真了,秦掌櫃送了你東家的畫那就是你東家的東西了,那說到底也是你們東家拿她自己的東西送我,這並無不妥啊。”

寒墨贊同的點頭:“姑娘說的有道理。”

月娘暗暗給秦婉婉豎了一個大拇指。

秦婉婉饒有興趣的看著寒墨:“方才你們東家說這幅畫是你所作,不知屬不屬實啊?”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小子不會說謊。

寒墨果然也老實回答:“正是小人所作。”

秦婉婉滿意的笑了:“多謝你的解答,付娘子,莫忘了明日我們約定的事。”

秦家的馬車走後,月娘回到櫃檯前:“寒公子,我覺得你話有些多了,秦少白送我的時候就說了是我的東西了,為什麼不能送人?”

寒墨道:“我只是覺得這是慢待了這位姑娘,將別人送你東西再轉贈,這於禮不合啊。”

月娘扶額解釋道:“我看你讀書讀傻了,我對畫作不是很懂,也沒有收集畫作的癖好,從第一眼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我就是打算拿來送剛剛這位姑娘的,就算秦少白不送我我也會問他買、問他要,知道了嗎?”

寒墨閉上了嘴:“我知道了。”

“以後有賓客的時候你最好少說話。”

月娘擔憂的是,以寒墨的文采,中榜並不是難事,但是太正直無暇的人,在爾虞我詐的官場,怕是很難生存啊!

姜雲瀟整整在家躺了半個月。

月娘已經和秦婉婉第三次去碧雲庵進香了。

今日日頭很大,沒到午時就熱得冒汗。

秦婉婉提議去碧雲庵的後院齋房休息一下。

兩人便挑了一件樹蔭下的,剛坐下。

隔壁就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月娘才想起,上次和姜雲瀟來,也是聽見奇奇怪怪的聲音。

“你輕一點嘛,我痛。”

“我輕一點,你再忍忍。”

秦婉婉和月娘相視臉紅,好想逃。

因為隔壁這踏馬還是兩個男子的聲音。

秦婉婉壓低嗓音:“要不我們先走吧?”

月娘聽起了勁:“姐姐,這聲音有些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