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平回來後,工作進入忙碌狀態。進入四月,金羅江天氣燥熱難耐,不是連著幾天下著小雨就是天出奇的熱。

我習慣了和她每天的聊天,習慣雙方說早安,晚安!我還習慣在下班去山裡走步,有時來回六七公里,更重要的事是聽聽我和她以前聊天的語音,快樂而充實。

工廠裡的飯依舊難吃的厲害,我從來沒有我能想過吃那麼多的大米,吃那麼多的辣椒,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那麼的空虛,孤獨。

我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鍛鍊身體,洗臉,剪好看的髮型。終於盼到了清明假期,第一天我迫不及待給她打電話,約好去南平找她。

我清楚的記得,我晚上好不容易躲過查崗,坐高鐵去找她,到了南平,我從10點在她家樓下左等右等快到11點多才見到她。

我打趣說:“見你一面真難啊,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她笑著說:“沒辦法,我得給臉上裝修一下”。

我也笑著說:“呵呵,你化妝不化妝都一樣好看”。她邊走邊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過你說的我比較受用”。

我看著她打扮一身黑色的套裝,顯得特別的正式,我就打趣道:“今晚我應該穿西服,跟你這一身搭配”。

我們會意一笑而過,商量著去酒店附近小酒館喝酒,點了四樣小吃和一箱百威啤酒。

正在此時,我看了看南平的夜,是如此的曖昧和美好,附近兩三個小酒館被爆滿,全部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談論著,傾訴著,輕鬆而暢快。

聽裡面有演藝唱歌,跳舞什麼的有些吵,我們選擇外面比較安靜的。

不一會,菜和酒上齊了,她笑著說要自拍打個卡,看的出來今晚的她心情還不錯,我就配合著讓她發揮自拍的天賦,照片發到朋友圈裡,文字配上“我說不喝,又被拉出來喝酒”。

之後,我們邊欣賞南平的夜景,邊喝酒聊天。透過今晚的聊天我瞭解到,她叫張顏,學校畢業後在工地幫家人做物資採購,辛苦勞累,之後做過服務員,過兩年經朋友介紹來到南平,幹著自己喜歡的花藝師一直到現在,有好多段感情經歷,最後無疾而終,用她的話,遇到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渣男,她自己帶有吸渣體質。

我向她聊著我的故事,我做化工銷售十幾年了,去年從這一行業龍頭辭職到這個偏僻的城市工作,雖說地方艱苦些,但工資還可以。

感情有三段,第一段大學剛畢業談的學生戀愛,自由戀愛,純純之愛,我稱為“虐之戀”,談了兩三年,最後也沒有走在一起。

第兩段,畢業後,透過網上qq認識在超市上班的女孩,談了一年多結婚生子,這一段我稱為“孽之戀“,確切的說,我並不是愛她,她對我付出比較多,我只是享受他對我的關愛,想留在當時的城市。後兩人性格差異太大,婚後矛盾多,無休止的爭吵,分居一兩年,基本不怎麼溝通。最後無疾而終離婚了。

第三段就是現在相親認識,兩人都是二婚,都是當地的,雙方家人都認識,都是受婚姻的苦痛,有很多事都是知道二婚的不易妥協的生活著,誰的付出多一點,暫時還不能評判。只是知道承擔基本的責任,到底有多愛,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感覺有了一個家的存在,我暫時為稱為“責任之愛”。

我陸陸續續向她說了這麼多,她只是笑笑,說我原來感情這麼豐富,不會想著讓她發展成三婚的物件吧?我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看著她喝的差不多,有些醉了,說要數數我們自己的瓶蓋,看著誰喝的多,我看著她,一臉的迷人,有趣,是充滿靈性的精靈,這個時候我知道,我已有些微醺,她也是,我們會意不再喝了,散場了。

我們走著,我提議我們回酒店吧,她笑著說我還要回家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