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南平回來金羅江途中,高鐵上,我一直望著遠處的山,連綿不斷同時向後跑,山看著很矮,但很秀麗而挺拔。

我細想著我和張顏的種種,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疑惑是一種錯覺,有時候跟她很近,有時候卻很遠,有種神秘感藏在她的內心,無限接近又無法捉摸。

回來依舊工作忙碌,下班後我去山中時而散步時而跑步,而她依舊每天在喝酒陪酒,直到她說她頭疼要爆炸,整天沒有一點精神,想擺爛,花店去上班的時間越來越少。

我清楚的記得那是4月17日夜晚,她突然發朋友圈受傷的胳膊的圖片,我知道事情嚴重了。

我夜裡1點多給她打電話,她哭訴著,今天酒吧裡來了一位客人看著挺豪氣,人稱龍哥,但長相有些醜陋,光頭,硬是讓她陪酒也就罷了,還強制性要帶她去吃宵夜,她不願意去,結果被他在推搡間胳膊受傷了,還流了血。

後來酒吧保安過來勸勸稍微好一些,她趁機逃了出來。

我交代她先去醫院包紮一下,我明天早上就過去了。她竟然說“不需要,胳膊傷的不重,這點傷不算什麼。”

第二天早上我請假還是去找她,到上午11點多的時候見到她,有些憔悴,我望著她一會,有些心疼,就找了一家靚湯店,多叫了幾樣東西,給她補補。

下午,我就打聽龍哥的情況,在南平龍哥屬於小混混一類的,但龍哥年輕的時候在南平打架也屬於厲害角色,現在年齡大了,收斂了好多。

手下也是一幫狐朋狗友。雖然我這次來沒有見龍哥,我有一種預感,我和龍哥會有再見面的機會,我相信我會有一天和他有一場惡鬥,來報張顏的胳膊受傷的仇。

三天後,張顏的胳膊好的差不多,但為了生活,仍堅持在夜場上班喝酒陪酒。一次她的閨蜜啊敏和她的飯局重新整理了我對財富對張顏的認識。

我記得那是那是4月24日,三男兩女(張顏和她的閨蜜啊敏,啊敏的朋友)喝了兩斤茅臺和1斤青花瓷,夜宵又喝了許多啤酒,她發朋友圈很開心,第二天客人上飛機還在摳著喉嚨吐酒。

我驚訝於她是喜歡喝酒還是被迫喜歡喝酒,驚訝於她的閨蜜有這麼有錢的朋友,會在潛意識對她形成影響,女孩慕強也很正常。

驚喜的是我透過她閨蜜阿竹打聽到,張顏其實對我還是比較上心的,別聽喝酒後的話,大多數女孩口是心非,張顏也不例外,其實一直以來,她在試探我,試探我是不是對她真的好。

我知道後我的心又升騰起來,每天和她聊天一直到很晚,我們互為精神寄託。時間在一天天流逝。

在這期間,我聽說光頭龍哥,又來張顏所在的KVt幾次但還好沒有鬧事,但我聽保安說光頭一直打聽張顏的訊息。

我知道惡夢終究要來,有些是逃不掉的,那就時刻準備著。

張顏每次都是這麼小心的上班,每天也是心驚膽戰的,我在金羅江上班每天也是擔心她,覺得最好的還是出差,我就馬上去南平找她。

這個期間她明明可以讓她的閨蜜的朋友幫忙卻沒有,有時候和我分享她的不安,我知道了,此時我要更加保護著她,守護著她,同時我自己也有些自卑。

覺得自己給不了她好的生活,給不了她安穩,在她身邊陪伴。

有一種女孩真的特別適合談戀愛,平日裡大大咧咧,嘴上會絮絮叨叨。偶爾飆幾句髒話,性子直藏不住事。

但生活中也是個感性的人,刀子嘴豆腐心,看電影會哭,坐地鐵會讓座。

遇到事會打抱不平,和這樣靈魂有趣的人在一起。

生活總是充滿新鮮感,關燈是情侶,開燈是兄弟,是真愛又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知道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張顏,我是如此的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