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顏從香港回南平的途中,我找香港的朋友打聽那個神經病的男人的情況。

那個男人其實蠻可憐的,香港消費很高,這兩年經濟不景氣。他老婆是香港本地人,長的漂亮,是個物質女,基本不幹什麼工作,整天花錢買化妝品,買衣服,買名牌包包吊凱子,最後把他供的樓賣掉,把錢捲走了,又跟別的男人跑了。

他經受不了打擊,成了精神病,但是間歇性發作,遇見強勢,看不起他的女人,就會爆發。

由於他長期被人欺負,包裡藏著刀具,那一天晚上,是店員刺激了他,讓他精神病爆發,想起她老婆的種種,變得控制不住自己。

張顏很像他以前的老婆,所以後來張顏說的他都聽。張顏知道後也是一聲嘆息,她想象的香港經濟繁榮,人人富裕,女人獨立自由。“沒想到香港還有這樣的人......”張顏感嘆道。

我看著她,“所以說,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你看他老婆,長得漂亮卻是個物質女。”

張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不過他也挺慘的,被老婆拋棄還得了精神病......”

我拍了拍張顏的肩膀,“好啦,我們也只是旁觀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香港漸漸遠去。張顏靠在座位上,眼神有些迷茫。

“你在想什麼?”我問。

“我在想,我們以後會怎樣呢......”張顏輕聲說道。 我望著遠處空洞的景象,握著張顏的手,“我們會好好的,一直會在一起。 ”

第二天下午,我抽空去南平“暮悅心理診所”找暮悅老師去看病,確切的說,是心理治療。暮悅老師是當地最年輕的心理專家,三十多歲的大美女,身材高挑,加上白色的職業裝更顯得有氣質。

她最擅長的是催眠,我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她,她用水晶球一般的東西,在我眼前晃動,等她數到20的時候,我進入了夢中。夢中的我剛開始比較純真,害羞,社恐。看到張顏在和一群男人聊天,充滿著曖昧。

我感到無比憤怒,就像變了一個人,凶神惡煞般衝上前去拉住張顏,帶她離開。但張顏卻笑著甩開了我的手,繼續和那群男人調情。

我心痛不已,轉身離去。這時,一個神秘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真的瞭解張顏嗎?她的內心也許並非你所看到的那樣。”

我停下腳步,思考著這個聲音的意義。突然,場景變換,我來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看到了張顏孤獨地坐在角落裡哭泣。

我走近她,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問:“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

張顏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無奈:“因為我害怕失去你,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愛意。”

我頓時明白了一切,抱緊了張顏,告訴她我會一直陪伴她。此時,鬧鐘聲響起,我緩緩睜開眼睛,暮悅老師在看著我,我出了一身汗,夢中發生的事的確困擾了我好久,夢中凶神惡煞的我更讓我害怕,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跳出來。

這夢中發生的事告訴了暮悅老師,她顯得比較冷靜,她告訴我她以心理醫生的角度,是我最近壓力太大,各種事情疊在一起,再加上我小時候長期被壓制,小時候過的壓抑,第二人格就會分裂出來,我認為的可怕是和張顏心理的角逐,害怕失去她造成的,我應該多關注事業,從小時候的原生家庭的陰影下走出來就好了。

“我明白了,謝謝暮悅老師。”我鬆了口氣,感覺心裡輕鬆了一些。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不過,你也要注意調整自己的心態,適當放鬆一下。”暮悅老師親切的微笑著說。

我點點頭,站起來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暮悅老師,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儘快走出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