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我因南平公司比較忙,原單位工作事情也比較多,忙的焦頭爛額,出了不少錯,後來我再三考慮,決定辭職,專心幹自己的事業。

這個時候,我心情有些低沉,有次朋友請客吃飯,準備吃一隻鳥龜,轉頭的一瞬間,我看到鳥龜眼睛裡似有淚花,心生憐憫,給朋友講:“哎呀,這龜看著就不好吃,留著給我養算了”。

朋友也不好推辭,我就帶回了家,凌晨三點夢裡迷迷糊糊地我看到有一駝背老者散了一地碎金,果不其然,一個月後,遇一貴人拉了我一把,讓我賺了第一桶金,從此事業蒸蒸日上。

我清楚記得是我一個上海的客戶羅總,他來南平考察專案,晚上我和張顏安排商K接待了他,在整個過程,剛開始氣氛不是很好。

因為我和羅總不是很熟,羅總大概五十歲左右,但保養的很好,看著很年輕,文質彬彬,看不出喜歡什麼歌曲,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我讓他選歌,他卻選幾首后街男孩的英文歌曲,歌曲有情懷,還比較傷感。我和張顏就動了腦筋,精挑細選找到三個懂英文歌且會跳外國舞的女孩,說來也湊巧,其中一位女孩在上海工作過,且長相清純甜美,一看就是氣質出眾,像是剛從校園出來的。

羅總一下看上了她,兩個人很投緣,從一起唱歌到跳舞到玩遊戲喝酒,一下子氣氛就起來了。

大約玩到夜裡一點多,我看坤總已喝的差不多了,就示意讓她陪扶著坤總去酒店休息。第二天下午,羅總來我辦公室談生意,在他來之前,我已問了那個女孩情況,說昨夜坤總見她很開心,一直摟她睡到第二天上午10點多,期間無意中說她像是他的初戀,見到她很上頭。

正如我料想的一樣,當天下午談的生意比較順利,雙方談了1000噸產品合同,且是先打款(一般大公司都是先貨後款,更何況我是經銷商),我內心開心的要跳躍起來,這一單生意,我足足賺了200萬。

之後兩個月,我用這第一桶金,囤貨賺資訊差,滾利到500萬,生意也越做越大,我的打理生意越來越忙,陪張顏的時間比較少。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了她,她沒少幫我。只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她一直感覺到孤獨,對我開始有控制,甚至猜疑我,害怕我輝煌後不真心對她了,對她來說,我只是在利用她。

有一天夜裡她莫名其妙發一段比較長資訊,“你不知道,在沒遇見你以前,我並不是真正的我。在漫長無聊日子中消磨著生活,盲目的趕著時間的潮流,抓著著飄渺虛無的未來,過著平常甚至重複的生活,我像一座遠離內陸的孤島,拒絕所有船隻的來往,保持著我固有的生活圈。

直到有一天,巨浪把你送上岸來,我用堅硬的刺叢把你阻擋,可你好像很樂意拯救我,那些尖刺也莫名對你沒什麼惡意。

我失去了再去定義愛的能力,我隱藏在虛偽面具下的面目,從來不敢探出頭來,我那些被丟棄的勇氣,被你用愛慢慢提起,你知道的,我一個人是無法擁有對抗世界的勇氣的。”

我知道,她內心有不安全感,我要求自己每週抽出一天時間陪她,喚醒我和她的愛。

但那段時間,事與願違,我和她在一起越來越多的發生爭執,好多想法都不一樣。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她想要婚姻,我短時間給不了她。我不知道該怎樣。

我覺得人的本性是不斷擴張、不斷索取的。於是總有衝突爆發的一天,雙方互相又縮回來一點,接著又再一次擴張,最後陷入迴圈,大部分關係在這個階段破裂。

少部分關係經此能達到某種平衡的狀態,於是關係變得穩固,標誌是兩人之間有了明確的邊界感,知道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每個人都是各不相同的,所以不同關係中邊界的位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