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

那老嫗看到無頭說書人的模樣,十分驚詫。

到她們這個層次,不說不死不滅,但這方世界中很難有把她們傷到這種情況出現。

連忙將手中的柳木杖放下,急切的問道。

“老姐姐,你先消消氣,聽我說,那小黑命中是有此一劫,怨不得別人。”

那無頭說書人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

直接傳音道。

“可還記得世尊曾說過的大劫嗎?”

老嫗看著無頭說書人點點頭,同樣傳音道:“記得,但不可說,不可說……”

無頭說書人指了指自己的脖頸:“它已經來了……”

然後又指了指張大千“他與我有大因果,老姐姐是否可高抬貴手!”

那老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這天命人太狂妄了,我本是想懲戒一番的。”

“既然你說話了,那就先如此吧。”

“這裡就先謝過了。”無頭說書人微微躬了躬身子。

“你這樣,是否用我……”

“不勞老姐姐掛念,一切憑天命而為吧。”

那老嫗話到一半,就被無頭說書人拒絕了

……

“喂,老人家,打是不打,給個痛快話啊。”

張大千看到那無頭說書人時知道自己暫時沒有問題了。

頓時支稜了起來。

在現實遊戲中,這黃風嶺一關,這個無頭說書人可是要指望自己幫他找回腦袋的。

至於他是誰,張大千也是瞭然於胸,靈吉菩薩身份不在那慈眉善目的老嫗之下。

此刻不借勢,什麼時候借勢。

而且輸人不輸陣是張大千的一貫做派。

“哼,你這猴子,以後千萬別落到我手裡,今天給我這老弟一個面子先饒了你。”

說完那老嫗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到老嫗的身影消失。

無頭說書人對著拄著金箍棒一副無所謂的張大千道。

“小心上路,心急吃不得熱麵皮,再年輕氣盛,可就沒人救啊!”

張大千對著無頭說書人拱了拱手。

“謝謝您了,咱倆事上見。”

心裡卻道,“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少拿客氣話來敷我,那肉給我拿兩塊,老遠就聞到香味了!”

“你能吃?”張大千疑惑道。

“酒肉穿腸過,真佛心中留,別看我帶著佛珠,卻也吃得。”

“年紀輕輕不要著相。”

“不是,我是說你沒腦袋怎麼吃?”

“那這就不用你管了。”

望著無頭說書人遠去,張大千踹了一腳在那躺著的黑風山土地。

“你個老兒,別裝了,人都走了,趕緊起來,吃肉了!”

這時躺在地上的黑風山土地將緊閉的雙眼擠出一條縫來,悄眯的向四周探視了一番。

確定都走了,張大千沒有誆他後,才一骨碌爬起身來,摩挲著胸口道。

“還吃肉,嚇死小老兒了,真以為要去地府報到了呢。”

剛才那老嫗,就是他們公司的董事長玉某見了都要先請上座的人。

自己這樣的見董事長不光每年一次,還得是站著,而且是排在眾仙班的最後一排。

有時連董事長的真容都看不見。

你說說這差距吧。

對方一杖子戳死自己,以董事長的那性格還得說句有勞了。

此刻黑風山土地已經不敢在此逗留。

一拱手,“大聖,以後俺就是黃風嶺土地了,那縮地青符還一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