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看著,算了,給他留點面子吧也給自己留點形象吧。

反正,她好像喝得差不多了。

最後,許榮榮嘴巴上妥協了,“那好吧。”

戰熠陽滿意地喝了口酒,算許笨兔識相。

生日會依然在繼續,只是很明顯的,整體的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每個人都拘謹了不少,也沒人敢主動跟許榮榮聊天了。

戰熠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許白兔是他的,別人想靠近,門都沒有!

但是許榮榮很鬱悶,她三番兩次想把氣氛點燃,大火回應她的只是幾聲乾笑。

哎,突然之間,大家怎麼都不對勁了?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許榮榮滿含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掃過在場的每個人,“每人講一個笑話,講得最不好笑的那個人接受懲罰!怎麼樣?”

沒有一個人敢做聲,倒是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戰熠陽。

部下們這樣的反應戰熠陽還是比較滿意的,他偏頭看向許榮榮,“那就從你先開始。”

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鬆一口氣的表情,紛紛笑著附和,許榮榮還以為大家對這個遊戲感興趣,卯足勁來講:

“咳,給你們講一個電視劇裡的人物的笑話吧。他是個天才物理學家,叫謝耳朵,因為行為怪異而常常被人懷疑是個瘋子。每當別人問他‘你是不是瘋子?’的時候,他總是回答:我很好,我不是瘋子,我媽帶我去檢查過的!”

許榮榮把謝耳朵傲嬌又底氣十足的語氣模仿得十分形象,彷彿電視上那個謝耳朵就在眾人眼前,笑果自然不一般,加之是一軍之嫂,大家笑得更加給面子。

頓時,許榮榮成就感飆升,她心癢難抓的看向戰熠陽,“到你了。”戰熠陽講笑話,噗嗤,好期待……

部下們跟許榮榮一樣,期待值滿格。

平時,別說是講笑話了,就是見到戰熠陽笑一下都是很難想象的事情。

如果戰熠陽真的開口說笑話了,那是個值得被寫進軍史的時刻啊!

戰熠陽卻用一句話澆滅了所有人的希冀,他看向許榮榮,語氣平緩地說:“你講了就等於我講了,下一個。”

“欸?”許榮榮歪了歪頭,萬分不解的看著戰熠陽,戰熠陽卻只是冷冷看了看他旁邊的陳守軍,陳守軍識相地開始講他的笑話,卻因為有些顫抖的關係,講成了冷笑話。

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他總感覺……也會成為他的末日。

“戰熠陽,你耍無賴!”許榮榮的聲音很小,只夠她和戰熠陽聽見,但是她的不滿是全部流露出來了的,“什麼叫我講了就是你講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講笑話的樣子才玩這個的。”

“我們是夫妻,所有財產都是共享的。”戰熠陽理所當然地說,“你講了笑話就等於我講了,跟我們一起出席朋友的婚禮,只需要送一份禮是一個道理,難道你想多送一份禮給別人?”

“……”許榮榮睜著滿是茫然的眼睛看著戰熠陽,沉吟,呃,他這麼說,邏輯上好像沒有漏洞。

可是還是有哪裡怪怪的,不太對勁的趕腳。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許榮榮只好堅持說,“但是我想聽你講笑話。”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搶在戰熠陽說話之前命令似的開口,“不許說‘想想就可以’之類的話!”

戰熠陽挑了挑眉梢,“許榮榮,你喝了多少?”居然都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許榮榮指了指手邊的一個空瓶,“一瓶,”又指了指戰熠陽手上的瓶子,“不到兩瓶。”說著去抱住戰熠陽的手臂,“戰熠陽,你講個笑話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