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可行,王瑈兒心想。

見自家小姐心動了,翠兒就加把勁說道:“這兩天翠兒便會找人去跟蹤她,若有機會,便下手。”

“這樣不好吧……”王瑈兒其實心地還是有點善良的,就是太公主病了點。

“怎麼不好了,這種不要臉的臭女人只有小姐您這麼心善才會為她們感到心軟,可您見她做了什麼嗎?趁著最近少堡主一直在外頭奔波沒時間和小姐相處,就藉機爬上少堡主的床,而且還不知道她對少堡主下了什麼妖術,若是為了雷家的財產來的小姐您覺得這種人能放進來嗎?不僅害了少堡主,還害了雷家堡啊,您可是雷家堡唯一的女主人啊!而且小姐您就甘心少堡主被這樣一個醜女人搶走嗎?!”翠兒激動地說道。

王瑈兒對三種事情極其敏感,一是關於雷巖的;一是關於雷家堡的女主人的;還有一個就是關於比自己差,特別是女人,尤其是比自己丑的女人和自己比較的這種事情。這三種事情對王瑈兒來說就是個最大刺激點,翠兒自然知道,所以偏偏往那上面踩!

“是啊,這有什麼不好,明明就是她不對在先,我這麼做也是很正常的。”王瑈兒現在情緒十分不穩定。

翠兒更是火上加油:“是啊,這種不要臉又醜又壞的女人,哪怕下賤得自動爬上男人的床,可我們也沒有找人壞她什麼名節啊。反而是她自己,早已經把名節敗得連塊爛抹布都不如了。我們這樣做,有誰會說我們不對嗎?而且小姐您可以放心,翠兒絕對不會留下痕跡被人抓到的。”

接著主僕倆便就下手的事情細細商量起來。

回到如意祥這邊廂,如意祥的掌櫃是個十分滑頭的人,不然也難以在三十的年紀就爬上如意祥總店掌櫃的位置。只見翠兒姑娘走了之後,他自己把線索(大誤)串了起來,便知道這柳姑娘是少堡主的新歡(再次大誤)。由於他本人不屬於什麼嚴守秘密這一類的,而且散播第一手訊息總讓他有一股難以形容的自豪感,於是乎,在第二天一大早,附近便傳遍了她和雷巖的“苟且之事”。

其實掌櫃在散播訊息的時候,只是略略添油加醋了幾筆而已(人性的本能吧),但是口口相傳的結果,自然是變本加厲了。

柳如煙起了個大早,她要去二號房解鎖,同時也要早起煮早膳給柳亦凱吃。因為柳亦凱昨晚可是空著肚子睡了一晚的,儘管那藥糊也挺墊肚子的,但當然不能和真正的食材作對比。加上剛解了劇毒,柳亦凱身子還很虛,柳如煙覺得煮點帶藥的早膳會比較好。

正當她和柳亦凱在用早膳的時候,雷峰便推門衝了進來,一把捉住柳如煙的上臂,急切地問道:“聽說你和我大哥那個了?!”

“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

“到底哪個啊?”

“就是——那個那個啊!”

“哪個哪個啊?”其實柳如煙已經有點眉目了,但她不敢確定,因為她覺得有點荒謬。

“xing房啦!”

“噗——”柳亦凱把入口的粥全噴了出來,一臉震驚地望著柳如煙和雷峰。

“爹,別聽他亂說,快擦嘴。”柳如煙連忙遞上手絹,然後回頭瞪了雷峰一眼:“誰說的,根本沒有的事。”雖然她還巴不得。

“這一大早的,幾條街都傳開了!我過來的時候聽路上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