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松給忽悠住了。要是劉炎松忍不住想要跟尚哥比試槍法,嘿嘿,那就真的有看頭了!“這還不簡單,劉炎松,有本事我們就比試槍法啊!這樣,你只要能夠在槍法上打敗尚哥,以後我們就聽你的,一切都唯你馬是瞻。”

唐文石的話一說出,尚彭祖的臉就忍不住抽搐起來。他雖然也是打著跟劉炎松比試槍法的算盤,但是你唐文石好歹也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優秀子弟,就不能穩當一些嘛。“劉炎松,你對文石的話,有什麼看法?”

劉炎松就笑,這唐文石真有點意思,你說你想死吧,也不要這麼急躁不是。跟我比槍法,哎呦我真是不好意思贏你們!“文石的提議很好,不過。。”

尚彭祖手一擺,“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劉炎松,我呢也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在槍法這一點上確實是佔了你一些便宜。不過你勝在功夫厲害,我想以你的實力,兩天內應該輕鬆就上手了。這樣行不,兩天後我們比試,一較長短如何?”

劉炎松點點頭,“也行,既然你不佔我的便宜,那我也不能佔你們的便宜了。這樣,文石都已經把賭注亮出來了,我也就表一個態。如果你們這次的比試還是輸了,那麼以後當然一切都要以我馬是瞻。當然,要是我輸了,以後我們也聽尚彭祖你的,怎樣?”

唐文石他們一聽就興奮得要跳起來了,尚彭祖的槍法,他們可是清楚的。不說百步穿楊吧,百百中卻很有可能的啊!尚彭祖也有些微楞,不知道劉炎松怎麼這樣大膽,也不知道這是他囂張自負呢,還是為人直爽。對於劉炎松這個人,尚彭祖感覺自己真是無法看透。

而沈孟凡和範玉川一聽就急了,沈孟凡連忙一拉劉炎松的手臂,“劉哥,劉哥,我的哥哎,尚彭祖一看就是高手,你跟他比槍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範玉川也嘆息道:“完了,完了,劉哥,跟他們比就比,反正他們已經輸了兩局了,你幹嘛還要把自己給拉上去呦!這一下倒好,要是你輸了,以後我們都要看他們的眼色行事,你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望,可就。。可就全部都要失去了呀。”

劉炎松笑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啊,無論是我們贏,還是尚彭祖他們贏,從此後我們特戰排就會形成一個整體,這對特戰排在以後的訓練,是很有助力的。”

沈孟凡道:“劉哥你何必管這些啊,自然有副營長他們去操心唄。我只要一想到你輸了後要看唐文石他們的臉色行事,我這心裡就很不舒服。”

範玉川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劉哥你也太沖動了。”

陳如雲和孫安山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就相視一笑。他們可不像沈孟凡與範玉川,兩人都知道劉炎松其實是非常穩重的,如果要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以劉哥的性格,他又怎麼會跟對方比試。

當然,這樣的一個場合下,兩人肯定不會把劉炎松的秘密說出來。現在大家就等兩天後,訓練場上決勝負便是。

“劉炎松,這裡大家可都是聽到了,哎,班長,你可要作證哦。”唐文石擔心劉炎松他們會反悔,立即就把吳華強也給綁架了。吳華強一聽臉部就忍不住抽搐,心想尼瑪幾個人一看就是太子黨,但劉炎松他們幾個也不是好惹的,你讓我來作證,以後不管你們誰輸了,老子都裡外不是人呢。“這個,副營長給大家兩天的時間熟練手槍,我看打賭的事情,就暫時放到一邊吧。”

水子安一聽就有些不滿,“我說班長你好歹也當了五年兵了吧,怎麼還是這樣的性子呢!特戰排是一支什麼樣的隊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剛才副營長不是也已經說過了嘛,戰友之間可以互相比試競爭,雖然我們加了一些賭注,這也不是為了讓大家樂呵樂呵嘛!行了,班長,不就是讓你做一個見證,這兩天你就是我們的教官,如果我們的成績好,你的臉上不也光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