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如果自己要是不小心;恐怕對方很容易就會發現蛛絲馬跡來。

他將心神蹦到緊;卻是小心翼翼地走下臺階。這時劉炎松不要說是運使法力;哪怕他便是使用武術的身法;那也是萬萬不敢的。

練氣期的身手相對於他來說確實不怎樣;但萬一要是這裡面多出幾個練氣期或者是先天武者。幾個人合力之下;劉炎松相信對方就一定能夠牽制自己拖延個一時半刻。那個中年男子給他的感覺壓力實在太大了;對方絕對不是什麼築基期;甚至連金丹期都不止。

劉炎松接觸過金丹期修為的人物;當年算計他的那個劉家守護者便是一個金丹期的高手;而且現在對方的那顆金丹仍然漂浮在自己的識海內。這一點讓劉炎松很是心悸;一個金丹期的高手隨意就能捏死自己;如果對方要是金丹期以上修為的存在。想到這點;劉炎松的心中無由便激靈靈地打了一寒戰。

好不容易才走下臺階落到了實地;劉炎松心中還沒來得急鬆一口氣;這時他卻是驀然驚覺;然後慌亂地抬頭望向虛空。

虛空什麼都沒有;但劉炎松心中慌亂更甚;他清晰地感應到鋪天蓋地的神念朝著這邊壓落下來;他心膽俱寒;哪裡還顧得上隱藏自己的行跡。

劉炎松發現了對方的神識;那中年男子自然也是瞬息就感應到了劉炎松的存在。他震怒地大嘯;然後剩下一道較為強大的神識繼續鎖定劉炎松之外;其他的神識全部朝著校場的那些兵馬俑籠罩過去。

很快;劉炎松就見識到了兵馬俑的真正威力;只見那數不勝數的兵馬俑驀然全都動了起來;他們紛紛拔出手中的武器;怒吼著朝著劉炎松所在的位置衝擊過來。

“臥槽!“劉炎松大驚;這一刻他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立即展開身形就朝著城樓的方向疾奔過去。劉炎松心中明白;自己現在已經被對方的神識鎖定;這個時候他就算是繼續隱匿身形也是毫無作用;現在唯一能夠讓他稍微鬆口氣的就是那中年人應該不會那麼快趕過來;不過自己要是被這些兵馬俑給纏上;恐怕絕對是有死無生的結局。

劉炎松將法力催動到極致;這一刻他是真正拼命了;他現在唯一能夠跟對方競爭的便是時間。只要這些兵馬俑還沒有將自己圍住;他就還有希望;他撒開步伐疾衝;然而讓他感覺驚懼的是;那些兵馬俑分成了兩隊;其中一隊人數較少衝過來阻礙他的速度;而另一隊卻已經奔向城樓方向佈下了一個方陣。

“完了!“看到這一幕劉炎松的心頓時便沉下去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逃過了前面這些兵馬俑的合擊;最後卻仍然要被城樓下的那些兵馬俑給攔住

這一刻;劉炎松才算是真正感到懊悔;沒想到因為心中的貪念;竟然將自己陷入到了如此危險的境地中。他腳步稍微一頓;卻是右手驀然猛捏法訣。

這也是劉炎松打著最後嘗試的想法;如果要是在校場仍然無法使用遁術;那他確實就只剩下了拼命一途。至於想要讓他束手就擒;這肯定就是不現實。先不說對方會不會放過自己;就算對方願意放過自己;到時候恐怕也是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至於在皇宮內飛行;這一點劉炎松卻是連試也不敢嘗試。他知道皇宮內如果能夠飛行;自己偷了中年男子的無始筆後;對方就不可能還那麼淡然地慢吞吞跑回去。這皇宮上方肯定佈下了厲害的禁制或者陣法;只要不飛行;那些禁制自然不會主動進行攻擊;但劉炎松絕對相信;一旦自己飛上了空中;恐怕立即就會被隱藏在虛空的厲害禁制和陣法給轟殺成肉渣。

讓劉炎松沒想到的是;他手上的法訣一捏;自己的身形竟然立即就遁入地底;他心中大喜;於是快速地穿行;直到前面遇到阻礙;劉炎松再次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