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離去之後,乾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張晟拉進了自己堅實而寬廣的懷中,他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卻又帶著無盡的急切,彷彿生怕一鬆手,張晟就會如幻影般消失在眼前。

緊接著,乾隆微微俯下身,他那熾熱的唇如一片柔軟的花瓣般,輕盈而又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張晟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上,在觸碰的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靜謐而美好的氛圍之中。

乾隆的雙眸閃爍著讚賞的光芒,他深情地凝望著張晟,聲音中滿是感慨與讚歎:“晟晟,你實在是太聰明瞭!你曾提及這泰和樓可作為秘密聯絡點,以此來獲取珍貴的情報,未曾想,如今竟能有這般超乎想象的巨大收穫,實在是令人驚喜不已啊!”

張盛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在空氣中迴盪,她繼續說道:“我也沒想到,這收穫真的太不一般了,不過弘曆,以後泰和樓提供的吃食和糕點,可不能跟宮裡的一樣,免得被人識破,聯想到泰和樓背後的東家。”

乾隆自然心領神會,他溫柔地說道:“好,都聽你的。”話語中滿是寵溺。

然而,張晟想要起身時,乾隆卻緊緊擁著她,不讓她離開,張晟無奈地笑了笑,只好又坐回了那威嚴的龍椅上,陪著乾隆一同審閱那堆積如山的奏摺,她不時地為乾隆提出一些建議,兩人之間的氛圍溫馨而融洽。

京郊

傅恆自那莊嚴而肅穆的養心殿邁步而出後,便如離弦之箭般,策馬向著京郊方向疾馳而去,他胯下的駿馬如飛一般,馬蹄揚起陣陣煙塵,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鄂敏在遠處遙遙望見傅恆,臉上立時漾起了熱烈而真摯的笑容,他高聲呼喊著,聲音中滿是熱情,然而,傅恆卻面容冷峻,神情嚴肅得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

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鄂敏,用低沉而雄渾的聲音說道:“鄂將軍,你且速速隨我前來,我有話對你說。”

只因這房子還未建成,故而此地此刻唯有一頂頂帳篷如林立般矗立於此,鄂敏緊緊跟隨著傅恆的腳步,踏入了帳篷之中。

只見傅恆面容冷峻,神情嚴肅得猶如寒霜籠罩,他那銳利的目光仿若能穿透一切,讓人不寒而慄。

緊接著,他那低沉而有力的聲音響起,“皇上有旨。”這四個字如驚雷般在鄂敏耳畔炸響,鄂敏聽聞,心中一驚,隨即雙膝跪地,恭敬地聆聽著。

傅恆傳達了乾隆的旨意,若是鄂敏無法圓滿完成京郊的護衛工作,便會有他人取而代之,鄂敏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弄得有些茫然無措,如墜雲霧之中,一頭霧水。

傅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去,他伸出那修長而有力的手,輕輕將鄂敏攙扶起來,“好了,起來吧,皇上的旨意我已傳達完畢。”傅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鄂敏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解,他望著傅恆,急切地問道:“傅大人,這到底是為何?我一直堅守在京郊,從未有過片刻的離開,皇上為何要如此嚴厲地斥責我?”

傅恆看著鄂敏,那銳利的目光彷彿能洞察一切,他緩緩開口說道:“今日,是否有一個獵戶來到了你的防區?”

鄂敏帶兵打仗多年,並非愚笨之人,傅恆此言一出,他立刻明白問題定是出在那獵戶身上,“難道這獵戶是別人假扮的不成?可我分明觀察過,他確確實實是個獵戶,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百姓啊。”

傅恆見鄂敏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那神情就如同籠罩在一層厚厚的迷霧之中,讓人難以捉摸,他只好輕啟嘴唇,出言解釋道:“鄂將軍,你要知道,他的確是個獵戶無疑,但他並非是出於自己的意願而自主前來此地的,實際上,他是被人用錢財收買了,被派到這裡來專門打探軍事機密的。”

此言一出,鄂敏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