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超越底線的事,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

“給你些教訓,讓你的手疼上一夜,如果對周家再有任何歹意,我會取你狗命,哼……”

那最後一聲哼震得他氣血上湧,頓時吐出一口鮮血,眼冒金星,一個站立不穩就往樓梯下摔去,幸好身後有人抓住了他。

丁尚冒頭腦脹痛,冷汗直冒。

“這聲音怎麼會在我腦中?他怎麼做到的,他一定是魔鬼,一定是魔鬼。”

丁尚冒兩腿發軟,瞪著血紅的雙眼對身後的人顫聲說道:“快走,快離開這裡,否則我們都會沒命。”

後面的幾人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問什麼,方才本來下來看戲,但卻看到吳奎等人詭異的一幕。

現在又看到丁尚冒詭異地吐血和此時血紅的眼睛,內心滿是疑惑和害怕。

幾人也如吳奎幾人那般扶著找事的正主一聲不響地下樓向飯店外走去。

飯店裡鴉雀無聲,剛才發生的事雖然刺激但卻透著詭異,就像一知半解地做著數學題,看得清楚但卻不理解,這種感覺讓他們極其難受還有對未知的懼意。

有些顧客受不了了,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同樣默不作聲地結賬離去。

一人帶頭眾人跟隨,於是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顧客安靜地排著隊等著結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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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服務人員也默不作聲地低著頭,只管快速結賬。

石九此時也坐了下來,周雲海瞪著眼睛看看石九,又看看飯店裡如殭屍般的顧客。

心裡有千萬個問題就如千萬匹草泥馬跑過,還伴隨著一個做夢都能讓周公爺爺蹦迪的bg: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伴娘,齊德隆,齊東強,齊德隆的咚得隆咚鏘。

石九本來不想出手,這些人交給蘇大富也可輕鬆解決,但從昨日到校以來,不安的情緒讓他忍不住想發洩一下。

而且透過今日之事可以看出,這丁尚冒已經耐不住性子無所顧忌了,他也想為周雲海解決後續麻煩,一勞永逸。

雖然大富可以解決現在的麻煩,但他卻不能像他那樣做到永久的震懾。

飯店外的一輛跑車內,丁尚冒心中恐懼未消,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看向虎口處的插著的兩根牙籤。

方才只顧想著離開飯店,現在才發覺這條手臂有些不對勁了,這隻手使不出一點力氣,並隱隱發麻作痛。

氣的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給我等著,你再厲害我不信你不怕槍。”嚥了口唾沫,狠了狠心,伸手就去拔牙籤。

但當他剛碰觸到牙籤時,頓時整條胳膊如同被螞蟻啃食般鑽心地痛,“哎呦,臥草!”

他覺得這種痛就如抽取著手上的經絡的那種痛,心臟都跟著收縮,只是這麼一碰就讓他冷汗直冒。

他有些害怕了,這實在太詭異了,只不過兩根牙籤而已,但卻能讓他痛苦至此。

他突然想起剛才石九的話:“給你些教訓,讓你的手疼上一夜……”

丁尚冒快瘋了,他顫抖著手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

幾個狐朋狗友開車駛出一段距離後,發現丁尚冒並未跟來,又掉頭回來敲開了車窗,“丁少,你怎麼啦?怎麼不走!”

“我沒法開車了,手使不上勁。”丁尚冒指了指插著牙籤的手。

“牙籤?怎麼還插著呢,這麼久怎麼不拔出來?”

“不能拔,一拔就痛經。”

“痛經?”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這什麼情況?

“丁……丁少,被牙籤插一下,你就……痛經?痛什麼經,腦神經還是清靜經?”

“媽的,還月經呢,我說的是手上的神經,也不知那小子是怎麼做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