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突然笑起來:“穿一件黑色斗篷就是魔法師了嗎?那麼你們身上怎麼沒有一點魔法撥動,別告訴我那是為法神或者是法聖。”

頓時很多人譏笑起來。

這些人都是喝的挺多,所以也不用考慮他們的立場,他們就是在看熱鬧。

“你管得著嗎?馬,我們送回來了,你也別謝了,還是早點回家洗洗睡吧?”張雲陽故意這樣說,果然下一刻三少爺暴怒起來。

“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是投馬賊!”

馬車伕居然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縱身一躍就跳出三米多遠,兩個起落就已經離張雲陽等人只有一步之遙了。

“多特,趕緊的。”

張雲陽將第一次反擊的機會讓給了多特蒙德,這位他親手摧殘的樞機大主教。

多特蒙德沒有慌亂,因為他知道身邊站著張雲陽。

他指尖一動,一張火球符瞬間化作一個大火球。

砰的就將馬車伕點著。

啊——

一聲慘叫,馬車伕龐大的身材直接被抽回來,撞向那匹高大的駿馬。

“什麼?瞬發三級魔法?”

杜尚三公子嚇傻了。

這個明明看起來只能是三級的火球術,居然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要知道馬車伕可不是普通人,他力大無窮,本身就是一件人形兵器。

一般人十個八個都會被他直接撞死一半以上。

在戰鬥中,要是穿著巨重的盔甲,不用打,直接滾也能壓出一片血路來。

可是居然被三級魔法撞回來。

這應該是一位大魔導師,這個瞬發魔法只是略施懲戒的的意思。

想到這裡,杜尚三公子下意識的退後兩步,閃到兩位魔法師的身後。

“你們上!”

魔導師苦著臉說:“這人的境界我根本看不出來,怎麼上?”

張雲陽突然抽出巨大的重劍來。

這是他裝十三用的,是從唐德爾的儲物戒裡找出來得一把重劍,一直沒機會用。

現在他冒充劍士,自然可以用。

重劍無鞘,黑黝黝的劍身上流轉著藍汪汪的符文。

“永恆若水!”知道擁有儲物戒的劍士不容易對付,可是擁有一把聖劍的劍士是什麼級別,更何況這位劍士還只是魔法師的隨從和護衛。

杜尚公子徹底草雞了,他艱澀的制止張雲陽動武:“對不起……我是杜尚家族的繼承人……”

他服軟了,上前行禮。

乓——

一把重劍雷霆之勢砍過來,三公子直接一閉眼,嚇昏過去。

不過重劍在砍到他腦袋之前歪了一歪,直接將他身邊的街面犁出一條十米長三米深的劍痕來。

“滾!”

這一聲“滾”猶如雷霆一般炸響,三公子頓時醒過來,一摸臉頰,只留下寒氣,他連滾帶爬的就跑了,再次撂下兩個魔法師。

這兩位高高在上的魔法師只好兼職做搬用工,將兩個傷員放在馬車上,在兼職馬車伕,運回去。

小鎮居民都嚇壞了,一個屁不敢放直接溜走,幾個醉醺醺的甚至連著跌倒。

可是連個扶的人都沒有。

“四位遠道而來,不如到我的旅店去歇息一晚吧。”

黑寡婦湊上來,對著多特蒙德直拋媚眼。

多特蒙德看也不敢看,倒是兩個平日裡玩過好些個信徒的教士,對這個看似嬌滴滴其實很潑辣的美人看個不停。

張雲陽心說都是我的功勞好不好。

不過他戴著面具,怎麼不算是個英俊的傢伙,只不過孔武有力些。

黑寡婦對四人都是盡力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