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後:“南雁成名不過三兩年,架子大到天上去了”打量李六牛犢子般身體:“行,客隨主便,先秤秤護法斤兩”

“我來”彭家道又想衝上去被彭家運攔住

李六理理袖子拉拉腰帶:“來者是客,怎麼秤劃下道來”

紀靈看看一直不說話看戲的薄厚:“人是鐵飯是鋼,大家先吃飯然後再秤斤兩,怎麼樣”

“呵呵”彭家運笑幾聲:“過不了李老弟這關怎麼吃得下,有沒有資格吃!”

紀靈無奈:“好吧!樓上請”

二樓場子已經清理乾淨,中間那個不大不小的臺子成了擂臺!以琴會友想錯了,回雁樓完全就是李瑩雁以武會友,專業打架鬥毆的地方!

雙方陣營分明,臺子兩邊分賓主站好,李六毫不客氣站在前面

紀靈向薄厚做出個請的手勢

薄厚也向紀靈做出請的手勢

紀靈讓了讓示意薄厚先請

薄厚搖搖頭走外面懸崖這邊找位置坐下

紀靈笑笑到另一邊坐下

李六向彭家運抬抬手:“怎麼秤?”

彭家運淡淡然:“看你年紀不大,本想讓你出題”凝重表情打量李六:“氣勢不凡,好”抬手拍拍頭,雙手互相拍拍,抬起腿左右擺動幾下:“咱們從頭秤到腳”

“好”李六拍拍頭沒有練過腦袋呀!向彭家運抱拳作揖:“一樣樣秤還是一起來”

彭家運站上擂臺:“誰先下去誰輸”並沒有說怎麼秤

李六站上臺子

不大的臺子倆人平舉手就能互相摸到對方的手,下臺就算輸!客觀原因這場較量只能是力量的較量因為沒有輾轉騰挪迴旋的空間

李六鄭重吸氣收腹勒緊衣服外面的寬腰帶

彭家運抖抖長衫沒有脫下長衫,紮好馬步向李六緩緩伸出雙手

李六紮好樁子向彭家運伸出雙手

四隻手掌互相握住

彭家運:“請”開始發力

李六發力:“請”

空氣凝固了,方寸之間只剩下呼氣吸氣悶哼用勁的聲音,雙方都想把對方推下臺子簡單直擷取勝

彭家運半彎微蹲的腿突然轉動一下變了一種馬步吐氣開聲:“嘿”側身用肩膀撞向李六

李六當然寸步不讓,臺子太小不敢有絲毫退讓

‘嘭’倆人的肩膀狠狠撞到一起,隨後回雁樓變成了鐵匠鋪或者是彈棉花鋪子,嘭嘭呯呯不絕於耳,腳下生根只能小角度輕微挪動,倆人拳頭只打胸腹沒有向要害下手,你一拳我一拳硬扛硬挨不敢有絲毫退讓,拳頭打在肉上的聲音充塞整個回雁樓

彭家運長衫越來越膨脹,鼓起的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用上了全力也打出了真火:“嘿呀”瞪大眼睛,咬牙悶哼一聲,頭向李六狠狠撞過去

李六當然不敢有絲毫避讓動作,同樣用腦袋狠狠撞過去

‘呯、擦吱,嗯’倆顆腦袋狠狠撞在一起夾著破裂聲音和倆人悶哼的聲音,倆人身形都晃了晃額頭上冒出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很快紅腫起來

這場打鬥比李瑩雁與梅朵朵的跳舞血腥多了!充滿了雄性激素,激盪人心,薄厚情不自禁站起來,撞頭這下替倆人痛得慌,滿天星星飛舞

“來而不往非禮也”李六大吼一句,腦袋狠狠撞過去

彭家運同樣撞過來

“行了,停下,夠了”三個觀戰的人異口同聲

‘撲’沉悶撞擊聲音令人牙酸!倆人額頭紅腫的地方又撞到一起同時破皮流血,用盡全力都沒有留手,身體晃動幅度較大,倆個人都站立不穩了

分開倆人歇息一會兒

彭家運向李六抱拳:“想不到李老弟內外兼修,厲害,虎爪吧!不知師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