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應該在遊戲中,看到過那些鶴髮童顏身材爆的女法師銀姑的本色,就是這樣的。

她的美,透著一股子詭異的魅力,讓何秀城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起來,死死盯著她,就像看著一條正在向他昂著腦袋的眼鏡蛇。

銀姑甩掉腳上的拖鞋,一雙好像漢白玉雕成的玉足,輕輕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竟然給人一種白蓮盛開的窒息美感。

銀姑昂起下巴,灰白柔順的髮絲順勢流淌下去時,微微閉上眼,修長的脖頸讓人立即聯想到了天鵝,嘴裡發出一聲如泣、又似申銀的嘆氣聲:“唉,秀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何秀城的左手,已經抓主了蔵在沙發墊子下的那把手槍。

這把手槍,他已經藏了接近十年。

十年中,每當他在這棟別墅中,都會坐在這個沙發上。

那把槍,就像他唯一的青人,能給他說不出的心安。

他相信,在銀姑終於撕下疼愛他的面目,要對他做什麼後,他的青人會站出來,替他解決他早就想,卻一直沒有敢做的事殺死銀姑

何秀城莫到了他的青人,藏在沙發墊子之下的左手食指,扣在了扳機上後,心裡一下子就安頓了下來,淡淡的說:“銀姑,你覺得,就算我直白的告訴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慢慢的低下頭,銀姑那雙如水的雙瞳,溫柔的看著何秀城,喃喃的說:“我為什麼不能放過你呢別忘了,你可是我銀金花此生中唯一的男人從你十三歲那年開始,我就發誓決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我一下了,我把包括身體、感情在內的所有,都給了你。無數個晚上,在你睡熟時,我都會痴痴站在你的窗前,看著你”

“閉嘴”

何秀城忽然嘶吼一聲,猛地站起身,左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槍。

銀姑閉上了嘴,看著何秀城,臉上慢慢浮上傷心的神色,就像一個被丈夫拋棄了的妻子那樣,靈動的雙眸中,在浮上水霧時低聲說道:“秀城,你真要殺我麼”

“你這個妖女,你這個老巫婆”

何秀城英俊的臉色,徹底扭曲,猙獰的嚇人,全身都在發抖,但唯有握槍的手,穩定如磐石那樣,嘶聲說出的話中,帶著無盡的惡毒:“你明明是我媽媽的親妹妹,卻在我十三歲那年,就像毒蛇那樣誘貨了我,使我徹底淪喪在你的聲色中,無法自拔,這才隨著你的陰謀,一步步走上不歸路”

“銀金花,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不覺醒,始終會按照你的意願行事,可有一天你死去後,你還有什麼臉去見她”

何秀城扣著扳機的食指,在慢慢用力,猙獰的臉上浮上了殘忍的笑意。

“我為什麼沒臉去見她”

銀姑好像沒看到何秀城馬上就要開槍那樣,微微眯著雙眸,好像在回憶著什麼:“因為我們之間有這種該遭雷劈的關係,這本身就是她一手安排的。”

“什麼”

銀姑最後一句話,就像霹靂似的,一下子讓何秀城變傻:“都是她、她安排的”

“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在我心中壓了好多年,我以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說出來,會笑著帶進墳墓中去,沒想到還是要說出來了。”

銀姑低低的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哀怨:“你聽麼”

何秀城慢慢坐了下來,槍口卻始終對著她,只是扣著扳機的手稍稍鬆懈了一點。

是人就有好奇心,不管男女。

尤其這個故事,還包含著太多的秘密,比方何秀城的母親,為什麼要安排親妹妹,來用聲色拉攏她兒子

“很多年前,精通變臉神技的蜀中燕家,還是一方豪門,歷經數朝而不敗,因為蒙古人終於開啟了襄陽城佔領中原的時侯,當家人以為燕家即將迎來家族最為輝煌的時代,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