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如果他還沒能離開這兒,那麼就一輩子做個守墓人吧。

幸好,還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陪著他,看來也不算太糟糕。

把所有壓力都釋放出去,又小睡了片刻後,高飛現在是精神百倍,就是有些餓。

幸好,小櫥櫃上還有些飯菜,還沒有動,看來是給廖水粉準備的。

高飛也沒客氣,走過去坐下來,端起一碗米飯,也沒用筷子,就狼吞虎嚥起來。

不知道自己餓了多久的高飛,現在敢發誓他能吞下一頭牛,眼前這點食物壓根算不了什麼,不過他在吃完一碗米飯後,就不再吃了。

他很清楚,人在惡狠了後,千萬不要吃太多食物,要不然對胃沒有好處。

刺啦一聲,火辣的疼痛從背上傳來。

那是廖水粉趁他吃飯時,用手指甲給他狠狠撓的。

對於這點小傷痛,高飛倒不在乎,好整以暇的放下碗,淡淡的說:“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爆了你的菊、花。”

滿臉恨意的廖水粉,抬起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高飛後背上。

她能聽得出,這個畜生沒有跟她開玩笑話說水粉姐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為了更加恩愛,可以犧牲嘴呀、乃子甚至性敢的小腳,卻無法接受男人動她那個地方。

在她看來,那地方太髒了,別說是做了,就是想想,她就會感到噁心。

幸好,高飛也沒有那種嗜好,但這不代表著他不想嘗試一下,在她身上。

高飛這句話對於廖水粉的震懾,可比世上最惡毒的辱罵都管事,讓她一下子老實了,因為她很清楚,高飛真要那樣做,她除了受著,沒有丁點反抗的能力。

“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該配合我,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高飛回頭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向了那幅畫:“同樣,等你回答我的全部問題後,你也可以問我。而且我保證,決不會跟你說一句假話。”

“哼,裝腔作勢的混蛋。”

廖水粉緊咬著嘴唇罵了句,看到高飛有轉身看來的趨勢後,連忙又說:“你問吧。”

“你是怎麼來這兒的”

高飛沒有回頭,到揹著雙手皺眉看著那幅畫,好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只是光著的屁股,讓他看上去很可笑。

“我怎麼來這兒的,你會不知道”

廖水粉冷冷的反問,正要再說什麼時,高飛搶先說道:“我問你什麼,你最好就回答什麼,要不然我就爆了你的”

廖水粉抱著屈起雙膝的手,情不自禁用了一下力,隨即垂下眼簾,冷冷的說:“好,你既然喜歡聽,那我就跟你說。是不是得從你冒充韓震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開始說起”

“好吧,你就從那時候說起。”

高飛沒有再辯駁什麼,貼著牆壁順時針走著,抬手敲著石壁。

沈銀冰曾經告訴他說,堆砌起這間屋子的墨玉,與沈若萱留給她的一個手鐲,是同樣材質的。

沈銀冰獲許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可高飛知道。

他在地下樓蘭的長街上閒逛時,聽賣玉的小販說起過,從而肯定這是玉質極佳的深銀冰。

但高飛卻不明白,這麼多本該在地下樓蘭黑石山的深銀冰,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根據鐵屠的判斷,這地方可是千年以上的古墓。

一千多年前,古人是怎麼把這些深銀冰運到這兒來的

難道說,在內地,也有這樣的玉礦,只是沒被發現

由深銀冰砌成的石壁,很厚實,厚度應該在半米以上。

要想憑藉蠻力砸開,那絕對是痴心妄想,畢竟玉石其實就是最堅硬的石頭之一,哪怕是擁有莫邪徵東那樣的武力值,也別想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