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廖水粉就氣呼呼的叫道:“胡說八道你憑什麼說少爺就是何秀城”

不等高飛說什麼,廖水粉語速飛快的提出了幾個疑點:“第一,如果少爺是何秀城的話,他是怎麼知道我在何落日結婚時,被你在小別墅中欺負的事第二,別忘了他是何家的三少爺,本身有著不一般的身份,有必要再玩邪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現在已經與他拍拖了,很快就會成為他的妻子,他幹嘛要這樣對我”

“把我綁來,特意在飯菜中下了那種髒藥,讓你來侮辱我。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廖水粉越說越氣憤,最後抬手狠狠在高飛腿上抽了一下。

高飛在說少爺原來就是何秀城時,已經想到了什麼,可被廖水粉這番伶牙俐齒的追問後,本來已經抓到的一絲靈感,一下子消失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本來想到了什麼,可因為被人打攪後,卻立馬忘掉,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了。

“你別跟我動手動腳的,行不行”

在廖水粉再次抬手拍下來時,高飛抬起了髒兮兮的右腳。

廖水粉一巴掌打在了他腳上,立即就輕叫一聲縮了回去,連連甩著手的說臭死了。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高飛躺在那兒,廖水粉坐在他腳邊,各自看著某個地方皺眉發呆,想自己的心事。

兩個人現在都搞不懂,少爺為什麼要把廖水粉綁到這兒來,難道是學雷鋒做好事,知道高飛當前需要女人,所以才這樣做的

高飛越想,腦子越混亂,睏意卻慢慢的浮了上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在巷道中不知道走了多久後,他真的累壞了,剛才把所有的壓力都釋放出去後,無比輕鬆的同時,也讓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那得等醒來後再說。

看到高飛沉沉的睡去後,廖水粉也輕輕的嘆了口氣,慢慢仰身躺在了他身邊,瞪大眼睛望著上方的游魚,發呆。

廖水粉不是笨女人,雖然堅信高飛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從他剛才的那番話中,卻能看出他沒有在撒謊。

也就是說,綁她來這兒的那個人,不是高飛。

不是高飛的話,那又是誰呢

那個人,是怎麼知道廖水粉與高飛在避暑山莊發生的事

又是為什麼要把她綁來這兒

廖水粉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想著想著,也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這次她睡得很香甜,沒有做那種春夢,更沒有隱隱的恐懼感,因為身邊那個男人身上發出的汗臭味,給予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他們兩個人睡著了時,沈銀冰剛剛醒過來。

始終處於昏迷中的沈銀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隱隱記得在睡夢中經歷了很多事。

在夢中,她一會兒掉進冰窟,一會兒又爬上火山,或者又跌進沒有盡頭的黑暗,最讓她害怕的是,她走進了一個開滿粉紅色花朵的桃林中,裡面有著數不清的大蟲子,五顏六色的很美麗,卻更可怕。

就在那些大蟲子吱吱怪叫著爬上來時,她猛地一個激靈,霍然睜開了眼。

接著又閉上,長時間的昏迷後,她的眼睛還暫時適應不了了燈光。

她開始回憶昏迷過去的那些事:大老鼠,血蟒,腥臭氣息熏天的水道,腿上的奇癢想到這兒後,她本能的伸手去莫腿。

腿上傳來的感覺很正常,沒有疼痛也沒有癢感。

閉眼過了足有三分鐘後,她才微微側首睜開了眼,隨後就看到了一堵黑色的牆,牆角處放著一個花架,花架上擺著一個盆栽,很清脆的樣子。

很靜,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之外,沈銀冰聽不到別的聲音。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