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倒下的瞬間被人慌張地摟進懷裡,緊密相貼。

頓時,陶瓷般的肌膚開始透明起來,對方整個人都變得晶瑩剔透。

與唐念記憶裡的果凍小狗漸漸融合起來。

“原來你就是病原體嗎?”

男人身上冰冰涼涼的,貼著她過度發熱的面板,中和了那種詭異曖昧的狂熱。

唐念舒適的輕嘆一聲,隨即將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身體完全癱軟。

即使一開始表現出抗拒,可被抓住之後,他又立即變得乖乖的。

半推半就,沒有反抗的意思。

唐念無疑要把他逼瘋了。

一邊痛苦自卑,一邊又緊張興奮到不能自己。

她的面板很燙,胡亂地哼著,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臉頰貼著他的鎖骨不停亂蹭,將他那層由身體一部分變換而成的衣物地蹭得凌亂,鬆鬆垮垮地往下扯,轉而更親密地貼在他的脖頸上,發出一聲喟嘆。

“真乖……”

唐念輕輕嘆息,“你身上涼涼的,好舒服……”

他再也站不穩。

貼著牆壁下滑,手軟腳軟。兩個人癱倒在地上,他被半推半就地壓在地板上,仰頭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整個房間被鍍上了一層濃郁瑰麗的藍色,像蓋了一層膜,隔離掉攝像頭和監視器。

將他和人類完全包裹進私密的空間。

這個壞人類,接連傷害又拋棄他,不告而別。每次都是這樣,反反覆覆,像踢開路邊的石子一樣丟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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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她抱著還是讓他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幸福。

她的體溫傳遞到身上,讓他覺得溫暖,原本已經失望麻木的任由人類分割,可與她重逢的這一刻,他還是心軟了。

什麼都不在乎了。

連生氣都忘記。

渾渾噩噩中,唐念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她的掌心透出若隱若現的黑色羽毛輪廓,手在年輕的男人腰身上輕輕揉捏,像極了不久前搓揉小果凍時的樣子。

儘管動作已經刻意放輕,他還是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顫抖緊張的模樣讓唐念心生憐愛。

他抬起頭,近在咫尺的淡藍色眼眸溼漉漉的。

怎麼摸一下都反應這麼大,好敏感啊。

唐念支起上身,剛分開一點,那個不久前還滿眼控訴的人又主動貼上來,手壓在唐念後背,急切地依偎上來,鼻尖輕輕磨蹭她的臉,一絲一毫都不願意與她分開。

所以,他好像很喜歡唐念這樣對他呢。

衣物與他的面板一樣,擁有同樣的觸感,能感覺到屬於人類的手在輕輕撫摸著他的脊骨,漸漸向下滑,撩開他高度擬態的上衣鑽進面板裡,任意揉捏著。

白如陶瓷的面板在她的為所欲為下留下一道道痕跡,這是擬態人體角質層和毛細血管破裂時的反應。

“好可愛啊,貓貓……”

她在他耳邊說甜言蜜語,哄騙他更加百依百順,“乖乖的,我的夢中情小貓……”

“你還會走嗎?”

手腕忽然被握住,男人喉結滾動,顫聲問。

眼睫像過了水的羽毛,一縷一縷粘在一起,看起來都要哭了,好可憐。

唐念不滿被牽制,掙扎了一下,重新貼上他冰涼的身軀。

“還會嗎?”他順從了她的動作,卻堅持想要一個答案,“像上次一樣?”

唐念貼著他誇獎,“涼涼的,好舒服。”

毫無瑕疵的面板上留下紅痕,果然很美。

“能不能告訴我。”

某一時刻,臉頰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