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語氣柔軟,嗔怪地說,“你們不要再讓他喝了,我替他喝好不好?”

……唐唸的頭皮頓時有些麻了。

她早就猜到自己可能會被某個女人虐,也猜到可能會面臨羞辱離婚掏心掏肺套餐,這一刻看見那個女人躺在傅霸總的懷裡,竟然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怎麼回事,雖然完全沒有劇本但唐念總是對故事情節的展開有種未卜先知的感覺。

她有點不太擅長應對這種場合,可是推門的手已經停不下來了。

隨著包廂的大門被推開,一瞬間,原本輕鬆活躍的氣氛變得死寂。

幾個慫恿美女喝酒的兄弟最先看到唐念,他們的表情非常耐人尋味,拼命眨著眼睛,彷彿突發惡疾。

隨後,傅泠僵硬地轉過頭,唐念甚至有種錯覺,可以聽見他脖頸轉動時骨節摩擦發出的咔嚓聲,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變得格外難熬。

等他完全轉過來時,唐念知道這場鬧劇的迎來了戲劇化的巔峰。

長卷發女人背對著她,對這種尷尬到窒息的情況一無所知。

唐念留意了一下。

捲髮美女耳後,沒有那種纖薄的金屬晶片。

她和自己是一類人?

對方仰頭將手裡那杯酒一飲而盡,隨後軟著身子躺進傅泠的懷裡,白嫩的手指揪住他的領結,嗔怪中帶著很自然的親近,“你都喝醉了還喝?怎麼那麼笨,都不懂照顧好自己,沒有我可怎麼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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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念侷促地站著,有點尷尬。

因為很多時候,她對驚訝難過失望等表情拿捏得不到位,總擔心會不會蹦人設。

她推測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再表演一遍紅著眼睛離開才對。

耳邊傳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顧漠刻意到有些做作的聲音響徹包廂,“傅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大概意識到氣氛不對,嬌小美女在傅泠僵硬錯愕以及一眾人看好戲的神情中轉過頭,睜大眼睛手足無措地看著唐念,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

“啊,你是……唐小姐?我、你、你不要誤會,傅總喝醉了非要叫我來,我只是擔心他……我們沒有別的關係的。”

唐念腦海中酸澀的思緒如約而至。

「傅泠從來不愛叫她來這種場合,也不會將她介紹給他的兄弟,更不會允許她坐他的大腿。」

「傅泠有潔癖,討厭和別人肢體接觸,所以結婚三年,他們之間仍舊像寄居在同一座屋簷下的陌生人,甚至,他這三年都不怎麼回那個家!」

「現在,卻允許另一個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能認識他的兄弟,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和他的朋友們打成一片,那些富家子弟多數不好溝通,女人這樣天真明媚,都是傅泠的疼愛給她的底氣。」

「他究竟是不願唐今接觸他的朋友,還是因為她終究不是她!」

“……”唐念痛苦地揉著太陽穴。

這番顱內腦補真是太精彩了。當下這個場景非常符合丈夫出軌自己抓個正著的經典情節,理論上來講這個時候作為一個合格的虐文角色,唐念應該無助地哭泣,然後被霸總和惡毒女配羞辱一番。

但她真的哭不出來。

可能是因為霸總實在入不了她的眼,也可能是因為白月光南宮柔長得卻是很漂亮,又和自己一樣符合耳朵後沒有晶片的特徵。

真的很漂亮。

長卷發的女人渾身上下衣著昂貴,帶著皮光細膩的澳白珍珠,脖子上的項鍊纖細璀璨。

是會讓人心生好感的那種型別。

唐念收回看美女的目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