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頭的病患拍打著,額頭臉上大冬天的都是汗水,隱隱有堅持不住的傾向。

現在必須立即想辦法阻止這些人,不然後果不堪設定。很有可能保定堂內的藥材都會被哄搶而空。

陳悠上前一步,將這些人的臉一個個映入視野中,阿力急忙也緊跟一步,怕陳悠受到丁點兒傷害。

陳悠微微偏頭,輕輕在阿力耳邊說了幾句話。

阿力立即吩咐身後的幾個夥計幾句,幾人飛快的離開了前堂。

陳悠勾了勾嘴角,清亮的聲音高聲道:“你們可知。這般聚眾鬧事,在大魏的律法中可要是被官府收監的!”

清透的少女聲音在這群混雜的噪音中很有穿透力。

霎時,保定堂門口安靜下來。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在這裡畢竟基本上都是一些平凡的老百姓,一時聽到陳悠這句話。都有些膽怵。

人群一時停下掙扎,讓藥鋪的幾個夥計都得到了喘息,他們都感激又期待的看了陳悠一眼。

人群中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見眼前人們都停止了喧鬧,臉色一變,又急又怒的開口吼道:“呵呵。保定堂如今連個男人都沒有了嗎,竟然出來個丫頭說事,別將我們當傻子哄,你這個丫頭,能懂什麼,今日保定堂不給我們診病放藥,咱們就進去砸了藥鋪!”

“對,砸了藥鋪!砸了藥鋪!”

被這個男子一帶動,剛剛停滯下來的人群瞬間又激憤起來。

甚至比之前更加的難以控制。

陳悠看著那個男子冷冷笑了一聲,毫不畏懼的又朝前走了一步。

陳悠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位大叔,我們只是開店做生意,主動權在我們,藥材是我們的,我們想賣便賣,生意,便是你情我願的事,什麼時候開鋪子,什麼時候不開鋪子,是我們說了算,又有誰規定,我們一定要將東西賣與你們?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要是將這理由說出去,恐怕幾歲的小孩子都會嘲笑你!”

陳悠說的話雖然聽著奇怪,但其中又卻是有那麼一兩分歪理,一時竟然那人不知怎麼反駁。

這時,人群中另外一個婦人吼道:“你們開的是藥鋪,如何和一般的鋪子相比,我若在布莊裡買了一匹布不喜歡我還可以去退,那麼你們沒將人的病治好,可以還回來嗎重新治嗎!”

婦人這句話一出口,人群立馬又像是炸開了鍋,陳悠嘲諷的看了眼那婦人,那婦人得意的撇了撇嘴。

“那華州城這麼多家藥鋪你們為何偏要選中保定堂?我們這生了病診治可是不能退貨的哦!”

“睜著眼說瞎話,別家藥鋪如果有藥材,你們還能這般囂張!”

陳悠嘻嘻一笑,“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保定堂還有藥材呢?”

中間那高瘦男子順口就接了下去,“沒有大量藥材,你們前兩日為何如此大肆施藥!別裝蒜!”

陳悠嘴角彎的更大了,“這位大哥,你還知道我們保定堂中有大量的藥材吶,這個就連我都不知曉呢!”

眼前站在大堂中居高零下的少女彷彿一點也不懼怕眼前這麼多人聚眾鬧事的結果,她說話時就像是與一個頗不喜歡的熟識聊天一般,男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有想不到是哪裡不對。

陳悠始終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這種表情比黑沉著臉色更叫人沒底。

混在人群中的男子終於忍耐不住,“咱們與這個小娘們說什麼,咱們進去砸了保定堂!讓這些狗孃養的還囂張!”

人群被他這句話煽動起來,陳悠卻並沒有再接下去,等著人群拼命的往保定堂內擠的時候,人群卻被幾股大力撥開了。

方才帶頭煽動群眾的那幾個人瞬間被雷霆手段鎮壓,棉布堵住了嘴,那擠進人群中的四五個壯漢一人扭著一個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