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程度。

她來到大魏朝後,雖過了一段苦日子,但是道德淪喪的事情卻從未親眼見過,更不用提前世還是生活在富足的現代社會了。

“秦大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秦徵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又伸手給她理了理耳邊有些零散的髮絲。

“阿悠,只有你平安了,我才能安心的去做別的事。”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你早已走進我的心裡,成為了我的軟肋和鎧甲!

陳悠看著秦徵,他的雙眼深邃如夜空,但是她就是能在裡面發現洶湧澎湃的感情波濤,他說的並不是什麼甜言蜜語,可是陳悠卻從來沒感覺到是如此暖心。

或許她在她早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將他放進了心裡。

陳悠情不自禁地就微微抬頭,將軟軟的紅唇印在了秦徵的薄唇上。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涼薄的感覺,甚至她還感覺到秦徵的嘴唇是火熱的。

秦徵因為這突然送上的香澤怔住,隨後就搶過了主權,耳鬢廝磨,原本淺淺的吻越來越深,呼吸相聞,是從未體驗過的迷醉。

幸而他還存有一些理智,沒有繼續下去,陳悠微微推開他,臉頰耳廓都燒的通紅,低頭並不敢瞧秦徵的表情。

若是她此時抬頭,就能見到秦徵真切的笑意和深情的眼神。

白起的聲音在馬車外頭響了起來,“世子爺,天色已暗了,再往前走就要進淮北地界了。”

“命令車隊在蘄州驛站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路。”

馬車外白起應了一聲,就騎了快馬離開去吩咐了。

秦徵還有許多事要處理,也不能時時都在馬車中陪著陳悠,讓阿魚取了一品香的一小盒子點心放在馬車中,“阿悠,你先吃些點心,到驛站還有些時候,有什麼事便讓阿魚去尋白起。”

陳悠瞧著他掀簾下了馬車,身旁很快有護衛牽了他那匹棗紅色的越影過來,秦徵翻身上了馬後,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揚長而去。

一直到了酉時末義診隊伍才在蘄州驛站安頓下來,因為是帶著皇旨的車隊,所以蘄州驛館的官員接待的很是小心。

秦徵因怕陳悠出事,仍讓白起將她的房間安排在他的隔壁,因蘄州只是小城,驛站的條件自然也不大好,只兩間上房被秦徵和陳悠用了,剩下的房間破舊,有許多甚至是幾十人睡的通鋪。

車隊的大夫和兵士們湊合了晚飯,就都紛紛休息。

秦徵卻站在窗前,心思有些雜亂。

白起瞥了眼桌上已經放涼了的飯菜,朝著門口的一個護衛使了個眼色,那護衛急忙將冷掉的飯菜端下去,上了壺溫熱的茶水,這才退下。

白起有些後悔,早知叫陳大姑娘一同過來用飯,世子爺也不會一口也不吃了。

“世子爺,不用說了什麼?”原本秦徵心情放晴,白起甚少能看到他這樣放鬆,可拆了不用的一封信,臉色頓變,連晚飯也沒了心思吃。

不用這個神棍當真是個煞星。

秦徵將手中的信遞給白起,白起急忙接過,展開後,瞧清楚信中的內容,他的臉色也是一白。

湖北竹山的事必須提快進度,十三王爺的人已經開始注意這邊,可這還只是小事,不用夜觀天象,說是蘄州一帶將會連日大雨,恐怕水患會從淮北一帶波及到蘄州……

不用的卦甚少有不準的時候,就算是秦徵也不輕易小覷他。

果然,洗漱後,陳悠剛剛躺下,就聽到外頭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

香佩開啟窗往外頭看,驛館後院是一片竹林,這聲音正是雨水打在竹葉上的聲音。

“大小姐,下雨了。”香佩臉帶憂色的說。

這淮北還在水患呢,這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