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為了說服陶氏,陳悠從上午便開始忙了起來,選草藥,浸泡,準備食材。

兩個小傢伙也跟著後頭忙的團團轉。可到了中午,陳悠將一盤盤的藥膳端上桌,兩個小傢伙才覺得她們跟在大姐身後一頓忙活是真的值得的。

陳悠做了紅棗米飯,山藥茯苓包子,芸豆卷。雙荷湯,另外給陳懷敏特意衝調了一個砂仁藕粉。

陶氏驚詫地瞧著桌上飄散著香味和清淡草藥味兒的藥膳,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不由問道:“阿悠,這真是藥膳?”怎的與她以前吃的沒有半分相同。

陳悠眯眼一笑,“娘,這些當然是藥膳。紅棗米飯是益氣養血的,山藥茯苓包子是益脾胃、澀精氣的,芸豆卷是健脾利溼的……”陳悠將桌上藥膳的作用一一娓娓道來。

陶氏眼睛越睜越大,也驚於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餚竟然還有這般的作用。

陳懷敏早在一遍忍不住的嚷嚷著要吃了,陳悠給幾個小的先一人盛了碗紅棗米飯,有拿了包子給他們。

“我去叫阿磊出來吃飯。”陶氏高興道。

趙燁磊在東屋早就聽到陳悠嘰裡呱啦的說著這藥膳的作用。心中只是不信,而且想著定然是什麼不堪入目的飯食。等到陶氏進來叫他出去吃飯,趙燁磊這才恭敬朝著陶氏行了一禮,出了東屋。

當他看到桌上擺放著的菜餚時,瞬間雙眼就瞪大了。他瞥了一眼陳悠,有些不信這些看起來就叫人食指大動的美味是她做出來的。

“阿磊,發什麼呆,快坐下吃飯。今日午飯都是阿悠做的,說是藥膳,都是補身的,你多吃些。”說著陶氏便給趙燁磊盛了碗湯。

陳悠闇地裡朝著趙燁磊翻了個白眼,她實在對這個傲氣的少年喜歡不起來,她一直搞不懂秦長瑞與陶氏為什麼要冒著一家人的生命危險將他藏在家中。

若不是因為趙燁磊在,陳悠這頓飯吃的還是很高興的。

秦長瑞今日回來的早些,夕陽西下時,就揹著個揹簍回來了。

陳悠也不刻意去打探陶氏與秦長瑞怎麼說。只帶著弟妹在西屋裡整理藥材。

陶氏幫著秦長瑞將身後的揹簍卸下,“可打聽到了?”

秦長瑞搖搖頭,“這裡離京都太遠,訊息閉塞,我一點兒也沒打聽出來,不過聽人說,華州來捉人的官兵已經走了。並未在縣城中大肆搜查,也沒有趙舉人家中有的逃跑的訊息傳出來。我估摸著上頭對這件事抓的並不嚴。趙燁磊這是撿回了一條命。”

“永凌,你打算收養他?”陶氏一眼就瞧出了丈夫的心思。

“文欣,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昔日對手的得力左右手,今日卻成為咱們的人?哪日我們見到了那個老傢伙,不知道他又會是怎樣一副樣子。”

陶氏給秦長瑞端來了一杯白開水,朝著丈夫翻了個白眼,“養養養,你也不瞧瞧咱家的情況,小心養虎為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廝以後的狠勁兒。當年,你可不被他弄慘了,現在惡趣味上來了。”

秦長瑞接過粗陶碗,將碗中溫水一口氣喝了,拳頭抵著唇角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那是為夫當時一時失誤,文欣你的記性真好。”

果然男人不管是多大年紀,永遠都像個孩子,秦長瑞都是活過一輩子的人了,有時候在妻子面前還是這樣的孩子氣。

“那今日可尋到什麼賺錢的門路?”

說到這個,秦長瑞卻是蔫了,方才的自信蕩然無存,他有些歉意的朝著妻子扯了扯嘴角,搖搖頭。

“你還不如咱閨女,還虧你做了那麼多年的高位,感情只是個紙老虎!得了,阿悠今日與我說了個法子,我覺得可行,我們可以先著試試,左右成本也不高。”

秦長瑞被妻子說的哭笑不得,這做生意能和做官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