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醫館,又與賈天靜“馬不停蹄”的忙了一個上午,用過飯尋了自己的房間就去歇午覺了。

陳悠迷迷糊糊是被外頭吵鬧的聲音給吵醒的。

穿好衣裳出了房間,攔著一個在醫館裡照顧病患的婆子就問:“大娘,前院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吵鬧?”

賈天靜的醫館住了好些華州有身份地位的官家夫人或是小姐,平日裡都是極安靜的,就連夥計們做事也都是小心翼翼,從不在醫館內大聲吆喝。

那婆子嘴巴也大,張嘴就將緣由給說了出來,“姑娘,是前頭院子住的錢夫人,她家裡來人了,來的是兩個穿著華麗的婦人,這還沒說話就先吵上了!賈大夫已經過去了。”

婆子說完才想起賈天靜之前剛剛交代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陳悠,婆子急忙捂住嘴,討好道:“姑娘,賈大夫不讓老婆子說,都怪老婆子不好,你不會怪老婆子吧!”

沒想到這吵鬧的人是錢夫人那的,錢夫人方才恢復的正常,這時候最是要靜養的時候,怎麼能受刺。激。陳悠匆匆回了句“不怪你”就疾步去了前頭院子。

果然錢夫人門前已經圍滿了人,賈大夫滿臉焦急的站在一邊,陳悠責怪的瞧了一眼醫館裡的掌櫃,“不是說醫館不隨便讓人進的嗎?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掌櫃的苦著臉,也是解釋不清,“陳大姑娘,這事兒不能怪我們,這些人偽裝成病患進的醫館,我總不能叫夥計攔著他們不讓進門吶,這群人進了門就有人不聲不響的進了後院,等著這邊鬧起來,我們尋人來拉都來不及了。”

陳悠看向人群中間,翠竹一個人昂著頭擋在房門前,臉上雖然強做鎮定,可是任誰也能瞧出她眼底的害怕來。

“誰允許你們來的,你們不能進去!夫人正在休息!”翠竹執拗的說道。

房門前是兩個穿著豔麗的女人,身後各跟著一個丫鬟兩個家丁模樣的青年男子,四個男人個個身強體壯,怪不得醫館裡的夥計攔不住他們了。

兩個女子其中高個子橘色衣裳的冷笑了一聲,“小賤蹄子,誰說我們不能來的?這醫館是你家開的?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翠竹被說的臉色鐵青,有心想要上前與拼一把,可是考慮到兩方的實力,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

陳悠眉頭一皺,擠到賈天靜身邊,輕輕拽了拽賈天靜的衣袖,低聲問道:“靜姨,這些是什麼人?”

賈天靜沒想到她這時候來,忙瞪了她一眼,“阿悠快回去,一個姑娘家的別攙和!”

陳悠無奈,搖了搖賈天靜的衣袖,撒嬌的喚了聲“靜姨”。

賈天靜無奈地拽了她的手將她拖到一邊,“阿悠,這錢夫人不管是孃家還是夫家都不是一般人,你與錢夫人關係處好自是沒錯,可你一個姑娘家,若是因為錢夫人的關係得罪了旁的人,得不償失!靜姨說的你可懂?”

陳悠當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靜姨,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錢夫人身子眼看著就要痊癒了,若是這個時候出了紕漏,那連累的可還是咱們,袁知州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左右這事兒咱們不能坐視不管。您快與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天靜實在無奈,談口氣,“那你答應靜姨不要出面插手,一切都交給靜姨來處理。”

陳悠認真點頭。

賈天靜拍拍她的手,才與她說了其中實情。

其實,賈天靜也是才剛剛弄清,來的是錢夫人夫君的兩個妾室,按理說,妾的身份低微,哪裡敢欺負到錢夫人的頭上來,就算錢夫人的夫君與錢夫人感情不好,也會看在袁知州的面子上,不敢過分,總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這也是事實,平常在府裡,這兩個妾室確實是乖巧怯懦,錢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的,可不知為何,這個時候卻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