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驚了瞬間,面色又恢復平常。

“讓袁大人久等了。”

袁知州忙扶她起來,“賈大夫說的什麼話,您救死扶傷,小妹的命都是您救回來的,我怎能受你的禮。不知。我現在可否去看看小妹。”

賈天靜抱歉的笑了笑:“袁大人,錢夫人身子還虛弱的很,現在不便打擾,您過幾日再看她吧,她在我這。我親自照顧著,定不會叫錢夫人的出任何狀況。”

袁知州也只賈天靜這說一不二的規矩,“也好,只要小妹平安就行,我一會去交代一聲翠竹。”

這時,賈天靜卻是點了點頭。

袁知州見她點頭,這才真的放下心來。

秦徵坐在一旁。聽著兩人說話,他抬頭看了賈天靜一眼,而後好似隨意問道:“不知賈大夫用什麼法子治好了錢夫人的病症?”

賈天靜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轉頭,眉心微結瞧了眼秦徵,客氣道:“這治病的方子是師父口口相傳。卻是不能隨意透露的,還望這位大人恕罪。”

秦徵又看了她一眼,並未再多問。

聊了片刻後,袁知州還有許多公務未處理,知曉了錢夫人沒有大礙後。想去見翠竹一面,就要告辭。

賈天靜親自去將翠竹叫去前院。

而後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錢夫人,轉身回了房間,也準備休息會兒,這半日,她也同樣消耗了許多心神。

袁知州有話要問翠竹,不好意思看了秦徵一眼,秦徵起身,朝著袁知州點了頭,“袁大人,我出去走走。”

袁知州感激的道了謝,將秦徵送到了門口。這才轉身進屋讓手下將門給帶上。

此時,賈天靜的醫館正是一日最忙的時候,前面大堂有排隊看診的病患,夥計學徒們都在忙著抓藥分揀。

整個醫館都是匆匆忙碌的樣子。

秦徵腳步一轉就去了醫館的後院,賈天靜的醫館是一個三進的院子,前頭是看診的大堂,過後二門,是專供病患住的房間,最後一進才是賈天靜自己的住處、書房並儲存藥材的倉庫。

只最後一進院子才不允許旁人隨便進入,前頭管理卻是沒那麼嚴,加上醫館的人這個時候都在忙著,也沒人管著有人進來。

秦徵就這麼就去了後院,他本就身材頎長,又是一副好樣貌,見到的人都哪裡會將他往壞的方面想。

他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將醫館的後院逛了個遍。

等進了一間屋子,瞧見了屋內木盆中的血衣、床單和一旁托盤中血淋淋的東西時一怔,他向前走了兩步,仔細看了眼托盤,濃眉忽的緊蹙,臉色微變。

白起在一旁發現主子面色難看古怪,不禁問道:“世子爺,怎麼了?”

秦徵掩蓋了臉上神色,微微搖頭,“無事,我們走吧。”

臨走時,秦徵又瞧了那盆血衣一眼,快步出了屋子。

白起跟在後頭撓了撓頭,不明白主子這到底是怎麼了,突然變得這般奇怪!

等秦徵從後院出來,在大堂中等了片刻,袁知州這才從房間出來。

他歉意的對著秦徵拱手,“讓大人久等了。”

兩人這才同乘一輛馬車離開。

翠竹謹記著賈天靜的話,方才袁知州問她話時,她並未將陳悠是如何救治錢夫人的據實以告,而是敷衍了過去,瞧了眼袁知州離開的背影,她輕吁了口氣。想起被她落在後院血衣和床單,急忙跑了過去。

見到東西還好好的放在原處,並不像是被人動過後,翠竹一顆心才放回肚中,趕忙將血衣和床單放入火盆中燒了,將托盤裡的東西也一骨碌倒進了火盆裡,看著燒成了灰燼,才抹了把頭上的汗離開。

陳悠回到房中暫時什麼也不想想,倒頭就睡,身上實是睏倦,此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