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帝,她就一臉嘲諷地說道:「皇上,太后是不是說那珠子是我著人放上去,目的事汙衊她。」

……

皇帝寬慰道:「你別多想了。剛才的事我已經讓玄一去查了,很快就能找出幕後主使的。」

易安神色稍緩,說道:「你還有許多政務需要處置,忙你的去吧!」

想著宋秉均等人還在御書房等他,皇帝說道:「那你好好歇息,若是哪裡不舒服立即派人來告知我。」

「我會的。」

等他離開以後易安卻是靠在軟塌上,然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墨雪說道:「娘娘,別想了,以後咱們不要再去慈寧宮就是。」

易安抬頭看著外頭,神色很是複雜地說道:「所有人都說皇帝對我好,你覺得呢?」

墨雪心頭一跳,笑著說道:「皇上對娘娘您如何這還用奴婢說嘛!」

易安嗤笑了一聲,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閉上了眼睛。明知道張太后不喜歡她還非得將她娶進來,結果每次懷孕都提心弔膽的。都說皇帝對她用情至深,說得她都差點相信了。

符景烯這日下午正好外出公幹,清舒沒及時得到訊息所以不知道。等他回來知道清舒被張太后罰後,丟下手頭的事就回家了。

回到家發現人不在。

桔梗說道:「老爺,夫人應該是去接姑娘了。」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清舒帶著窈窈回來了。

符景烯直接與窈窈說道:「你回屋做功課去,我有話要與你娘說。」

窈窈本來還想說她餓了想吃飯,可看到符景烯神色嚴肅知道這事肯定比較著急,所以她沒歪纏很乖巧地退出去。

符景烯將清舒抱起來放到軟塌上後撩起她的褲子,看到膝蓋一片淤青他臉色很冷。

清舒見他神色不好,忙說道:「沒事,不疼。」

符景烯冷著臉說道:「她為何罰你跪?」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太后相中了咱家聶胤,說想將孃家侄孫女許給他,我一口給拒絕了。太后很生氣拿我為官一事責罵我,我氣不過就與她理論了一番,太后一怒之下就將我罰在大殿中了。」

符景烯面露不屑,說道:「相中聶胤,他們倒是想。」

就張家這家風,教出來的姑娘給聶胤做妾他都嫌,正頭娘子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想到這裡,符景烯說道:「她這又抽的哪門子風呢?」

清舒搖頭說道:「想來是張家或者身邊的人與她說的。景烯,聶胤已經被張家的人盯上了,你得提醒他多注意別著了別人的算計了。」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不用擔心他,這孩子心有成算沒那麼容易被人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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