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婆七十八了身體還硬朗得很。」

顧老夫人比她小一歲,但這些年時常生病,都是靠身邊的人精心照顧這才長壽。

小瑜說道:「若是沐晨他們也這般孝順,那我晚年就不愁了。」

清舒給她潑冷水了:「你就別想了,滿天下也沒幾個有向笛舅舅那般孝順的。再者,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望明舅舅也是姨婆的親兒子,做的那些糊塗事時常將我姨婆氣得半死。」

小瑜沒好氣地說道:「你就能說幾句好的讓我高興高興啊!」

「我可不能跟你說的好,省得期望太高失望越重。好了,不說這事了,大嫂這邀約你幫我回了吧!再有其他人求到你面前,你也都拒了。」

小瑜笑著說道:「我又不傻。也是我大嫂對我一向親厚,我不好意思拒絕。像我那弟妹,一開口就被我撅回去了。」

她其實知道她大嫂不可能如願的,但總歸要給這個面子,至於其他人可沒這個體面。

清舒點了下頭。

小瑜說道:「他們走不通我這裡,肯定會透過其他門路求到你面前,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點清舒倒不擔心,說道:「我家又沒什麼親戚,而且我現在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哪還有時間招待客人。」

「那你可太小瞧這些人鑽營的本事了,你等著吧要不了兩天又有人求到你跟前了。」

清舒覺得自家這邊沒什麼門路讓這些人可走的,卻不想第二天瞿先生就受了老友找她說情。

當然,清舒婉言拒絕了。

瞿先生也是拗不過老友的面子這才與清舒說的,倒不是謀求什麼好處。見她拒絕也沒生氣,反正能給老友一個交代就好。

然後宗家以及有往來的這些人家都送了拜帖,清舒都以忙為由婉言拒絕了,至於那些送禮的一律不收。

當日晚上清舒與符景烯說了這件事,說完有些無奈道:「怎麼會覺得我能左右皇后娘娘的想法呢?這也太瞧得起我了。」

符景烯說道:「不是他們太瞧得起你,而是你低估了自己在皇后娘娘心中的地位。」

「什麼?」

符景烯搖搖頭說道:「換一個人幫向笛舅舅說好話,皇后娘娘都不可能破例的。」

因為皇后對清舒非常信任,所以願意給了祁向笛一次機會。不誇張地說,皇后對清舒的信任連皇帝都比不過。只是清舒還沒認識到這點。當然,這個信任是不是憑空得來,而是二十多年點點滴滴積累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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