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還沒還回來呢!」

符景烯這才想起來這事:「這事是我忘了跟你說,那青玉簪摔壞了,他們說賠錢我沒要。」

「摔壞了,什麼時候摔壞的?」

符景烯也沒瞞著她,說道:「去年就摔壞了,怕我們不高興就沒告訴我們。也是你索要信物,他們才不得不說實話。」

清舒不高興地說道:「摔壞了也有碎片,我明日派人去他們家取。」

「看師叔的面子這事就算了。」

清舒冷著臉說道:「不行。之前不說就算,現在他們主動退親竟還不說這事分明是有意欺瞞,這事不能輕易算了。」

「這樣的話師叔臉上過不去的。」

二老太爺幫他們良多,符景烯不想他為難。

清舒說道:「若是二老太爺要怪罪,你就推到我頭上。那青玉簪是聶胤一刀一刀刻出來的,為此手被劃了好幾刀,我不能讓他們這樣糟蹋了聶胤的心血。」

符景烯說不過她,只得順著她了。

清舒平復心情後說道:「郭藹的小女兒郭羽雯我見過,臉圓圓的一笑就露出兩酒窩非常的可愛。」

「性子怎麼樣?」

清舒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正好這孩子在文華堂念書,等小瑜回來我跟她打聽下。」

當然,她也會派人去打聽,不過外頭打聽的都是表面的東西。

她能記住這小姑娘的長相,還是因為那對小酒窩給她留有很深刻的印象,像她這年齡就特別喜歡這型別的孩子。

「你不反對?」

清舒莞爾,說道:「我反對什麼?郭家接連四代都出過進士,這樣的門庭對聶胤來說自然更好。」

她雖然覺得菲菲好,但肯定是以聶胤為先的。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是我想岔了。」

清舒看他興致很高,不由潑了一盆冷水:「你覺得好也得聶胤自己樂意才行,若是聶胤不喜歡你不能勉強孩子。」

符景烯多敏銳的人,問道:「為何這般說?」

清舒說道:「麼女一般都非常受寵,而這樣的孩子性子大多比較活潑,聶胤不喜歡話太多的姑娘。另外聶胤的性子比較沉悶,我覺得性子活潑的人一般都受不了這樣的性子。」

符景烯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說道:「能成自然好,若是不能成也是兩孩子有緣無分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清舒點了下頭,說道:「若是郭家姑娘不合適,我就跟小瑜提菲菲了。到時候你可別再給我來這麼一出了。」

「這麼喜歡封家姑娘?」

清舒說道:「並不是我喜歡菲菲才想促成這門親事。而是菲菲肯定是個賢內助,以後聶胤就能一心在仕途上其他方面都不用操心。」

頓了下,清舒又道:「菲菲交際手腕比小瑜還好,在文華堂她就結交了許多朋友,對聶胤仕途未必沒有幫助。」

要知道文華堂的姑娘大部分非富即貴,將來嫁的人也不會差,要是將關係維持好將來都是人脈。

符景烯點頭說道:「若是這次郭家沒成,你就與郡主提一句讓兩孩子見一面,要兩孩子看對眼了也是他們的緣分。」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再又整出像現在的事了。」

「放心吧,不會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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