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塔,但處處都在暗指玲瓏塔。將悄無聲息地入侵玄冰秘境的罪名,輕輕丟給了白虹。

而這些證詞的最大目的,其實不是蕭仁想順勢汙衊白虹,而是保住他自己的無辜屬性!

因為白虹是仙體,因為他有宗門至寶,所以他可以悄無聲息地破開秘境,可以讓玄冰榻失效,可以讓流月不知不覺間中招。

這麼多不可能的事化為可能,那偽造幾份留影石,想來對白虹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只有把“留影石是假的”這一印象給流月種下,蕭仁才有推脫狡辯的餘地。

流月本就是偏聽偏信的性子,此時又被那段記憶干擾的沒了主見,聽到蕭仁的引導話術後,果然越發覺得白虹的嫌疑更大。

看向白虹的目光也回到最初的那種嫌惡,甚至要從白虹的懷裡掙脫。

一切走向都在向前世靠攏,但白虹卻再不是前世的白虹了。

他冷笑著瞥了眼蕭仁,然後輕輕抬手,托住了流月尖尖的下巴。

讓這容姿傾城的大修士不得不屈服的將臉揚起,任其如何羞怒的掙脫都不起作用。

“就當我才是那卑鄙無恥的衝師逆徒吧,所以我現在……可以享用戰利品了吧?”

話音落下,蕭仁心中已生出不好的預感,甚至開始最劇烈的掙扎起來。

強行對抗玲瓏塔的鎮壓之力,讓蕭仁面板開裂,鮮血噴灑,直接化作一個瘋狂扭動的血色毛毛蟲。

“白虹你敢?!你要做什麼??”

於是,在蕭仁滿是血絲的雙眼的注視下,白虹竟直接吻了上去!

“啊啊啊!

白虹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啊!我要你剝皮抽筋!挫骨揚灰!永世不得好死啊啊啊!!!”

雙唇相接的一幕,蕭仁看的清楚,得益於天魔體的加持,他甚至能看清流月眼中從驚訝到羞赧,再到羞怒的神色變化,就連其細微的、宛如小動物一般的嗚咽聲也聽的一清二楚。

這讓早已把流月當成禁臠的蕭仁徹底破防,癲狂無比,朝著白虹激動的吼叫,但卻也只能吼叫,玲瓏塔的鎮壓讓他連半分都阻止不得。

良久,一吻結束。

流月早已滿臉緋紅,連耳垂都染上一層粉色,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雙目死死盯著白虹,卻是連半句呵斥都說不出。

原因無他,這對她來說有些太刺激了。

被親吻產生的慌亂暫時壓過了憤怒。

流月自幼揹負罪人之女的身份,於宗門內獨來獨往,被大部分人嫌棄的同時,她也拒絕與任何人接觸,說是封心鎖愛也不為過。

所以猛然被親,還是當著小弟子的面,被大弟子親,更是讓她的大腦停止思考。

與頗為純情的流月相比,白虹則顯得遊刃有餘。

他再次將手覆在流月的小腹之上,為其化解體質反噬之力,讓流月得以調動些許修為。

然後,白虹譏嘲地看了眼蕭仁,對著仍有些失神的流月,緩緩笑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讓他就在旁邊守著,看清一切,你再無隱私可言。”

第二則是……用你僅剩下可以調動的修為,親自設下一層隔絕一切的結界,不給他看見、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