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怎麼能……

沈言感覺自己快被嚇死了,心臟狂跳不止, 生理和精神上的被動接受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他下意識地抬腳就踹。

聞修然眼疾手快, 一把緊緊握住了他的腳。因為過度忍耐, alpha面上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眼神有些渙散,慾念和瘋狂交織在一起, 鋪成了他眼中的底色。聞修然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沈言的雙唇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張開,像故事中讓漁夫停駐的美人魚,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聞修然眼神暗了暗,緩緩地從口袋裡拿出一瓶猩紅色的藥劑,倒在指尖,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沈言微眯著的眼睛瞬間睜開,這個觸感很陌生,至少他之前沒有用過。

被藥劑粘上的面板莫名地有些發熱,沈言突然想起來聞修然服用的發情劑。

“反正怎麼用都可以。”聞修然像是名惡毒的上位者,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停,試劑已經下了一大半。

“畢竟你看起來也蠻喜歡的。”

鋪天蓋地的恐懼淹沒沈言,明明聞修然已經用了藥,為什麼還要給自己用?他見過那些被玩得半殘或者直接死亡的beta和oga,難道自己會落得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沈言很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在國外這些年也沒放棄健身,腹部一層薄薄的肌肉被汗水浸得發亮,隨著聞修然的動作微微顫抖。

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oga了。

聞修然耐心告罄,像個毫無經驗的毛頭小子一樣,只知道用蠻力。

沈言瞬間繃緊身子,整個人又因為藥物作用軟爛成一攤,成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一點點往外滲水。

聞修然抬眸看著沈言失神的眼睛,有些偏執地咬在他的鎖骨上,將沈言壓下去,勢必要拉著沈言一同沉入這滅頂的情慾之中。

沈言聽著聞修然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沙啞的嗓子已經叫不出聲音,他捂著臉,不想去面對。

聞修然像個不知疲倦的野獸,似乎打算把這一年所有不甘和孤獨全部討要回來,alpha的專一與生俱來,像是被刻在骨子裡,聞修然從未想過去找其他人,許多難眠的晚上,他靠著沈言在國外的生活照,一次一次度過了危險時期。

地毯上的s香夾雜著藥物揮發的味道讓alpha異常亢奮,聞修然無師自通,知道怎麼做能讓沈言哭出聲。

沈言人生最落魄的時候,是在水泥地上趴著睡覺,然後去垃圾桶裡撿吃的,現在回想起來,遠遠沒有現在讓他覺得難堪。

前幾天剛下了一場小雪,天氣已然開始變冷,進入冬季,別墅外放眼望去白皚皚的一片,方圓十里沒有什麼可看的場景,溫暖的室內卻有大好的景色。

距離第一場已經過了一天多,沈言明顯有些堅持不住,甚至面色發白。

“如果這樣下去,你是不是很快就會死掉了?”聞修然說話語氣很溫柔,動作卻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