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似笑非笑地望向了齊燦燦。

齊燦燦的身子漸漸冷了下去,她不知如何接話。

唐紀徵輕吐菸圈,聲音驟然冷了幾分。

“事情那麼順利,你可有想過為什麼?”

見齊燦燦不開口,唐紀徵繼續說著。

“以父親的勢力,你發出這些資料不需一個小時,他就能壓下。你說你哪來的自信力挽狂瀾,說到底他是讓著你……”

“夠了。”

唐紀徵所說,她半個字都聽不進去,她倒在了椅背上,手指微微一曲,折斷了煙。

“他活不了太久了,也許死前突然良心發現了呢。”

聞言唐紀徵不禁噗笑出聲,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也懶得再開口。

一根菸燃盡後,唐紀徵揮了揮手,示意她下車。

齊燦燦拉開車門,走了兩步又頓了下來。

她微微側頭。

“你不恨我?現在還有機會,你不如下車好好揍我一頓。過了今日,我們就……”

她私以為唐紀徵好心地將她帶走是為了報復她,然,唐紀徵淡定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沒必要吧。”

唐紀徵調笑著打斷了齊燦燦。而後眸光沉了幾分,他手指輕敲著方向盤,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誰都會為自己所做付出代價,不論是人命還是感情債。”

唐紀徵的笑容很深,齊燦燦看了他片刻,轉身離去。

上了電梯齊燦燦才發現她根本沒帶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