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齊燦燦跟著他仍會難過。

“閉嘴,你以為你在以什麼身份阻攔我?你們離婚了是吧?真是恭喜沈總重回單身,天下女人這麼多,我家燦燦真心不適合你。我和你不一樣,你就算強制性地把燦燦綁在自己身邊,她也不會愛上你。”

唐紀修字字句句無不是挑釁,沈思勳的臉色冷了好幾分,他開始也以為自己不會放手,可到後來,他明白了,這種愛情就如手握一杯滾燙的開水,疼了,自然而然就會鬆手了。

“放手!”

沈思勳至始至終不願意鬆手,且比方才更加用力。唐紀修的拳頭揮在他的臉上,他快速地回以同樣的力道。他們扭打在一起,毫不在意逐漸聚攏的人群。

“唐紀修,你幼不幼稚?想用對付沈承淮的那套對我,抱歉,我沒他這麼虧心!”

看唐紀修這個架勢,想來當初對沈承淮動手的絕大可能就是他。只可惜有些事,唐紀修不明著說,不會有人好心地替他轉達給齊燦燦。

“滾!”

唐紀修雙眼猩紅,由著受了傷的關係,他很顯然佔下風,被壓在地上,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用餘光不停地環視四周,始終沒有找到齊燦燦的身影。

直到他們引來機場的保安,沈思勳才鬆開了手,他冷睨著唐紀修,薄唇輕啟。

“你如果真的愛她,就給她足夠的自由,愛並不是佔有,唐紀修,放手吧。”

如果齊燦燦真的不捨得放下,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其實沈思勳心中十分嫉妒唐紀修,他手中有足夠的籌碼,那便是不甜。

“讓我放手?做夢!”

唐紀修被保安‘請’出了機場,胸前的傷口傳來陣陣撕裂般疼痛,他死死地盯著安檢口的方向,像是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般望向唐紀徵。

“二哥……”

唐紀徵回望著唐紀修痛苦扭曲的臉,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聳了聳肩,輕啟薄唇低聲道。

“自己的老婆,自己追。”

說白了,他也看不上唐紀修這種對待女人的方式,換做是他,他有足夠的信心將其捆在身邊,就如同他對待齊悅,就是把她鎖起來,威脅她、囚禁她,用最卑劣的方式,他也毫不在乎。

唐紀修試圖掙脫保安的束縛,可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推出了機場。望著空中飛機留下的軌跡,唐紀修眯緊了雙眸。

天涯海角。他一定會把齊燦燦找回來!

兩年後。

齊燦燦大約在外面玩了半年左右,身上的錢全數花光,她便去了一座生活節奏極慢的城市。

逗留了數天,她整理好心情後找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是幼師。

面對天真無邪的孩子們,齊燦燦才發覺帶小孩並不是那麼容易,時常她也會想起不甜,不甜生下來便愛笑,肯定是個特別討喜的孩子。

那些小天使們鬧騰得很,好像永遠都不會疲憊,對新鮮事物全是滿滿地期待,她每天下班渾身都痠疼得厲害。

可她也很慶幸,只有忙碌,能讓她暫時忘記心中的那抹遺憾。她總會想起齊悅的那句話。只有忘記仇恨,才能活在陽光之下。

某一天,齊燦燦站在幼兒園們口帶著孩子們等待來接送的家長。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都暖暖的,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齊老師,女人嘛別太要強,我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有沒有想過找個物件,我表弟和你年齡差不多,找個時間不如見一面?”

她在幼兒園工作了一年多,也會遇上這樣好心的學生家長。

齊燦燦抿唇一笑,她並沒有直白地拒絕。

“有空的話,可以考慮,只要他不介意我離過婚。生過孩子。”

她的語氣淡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