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她當初成為冷家少時候也已經緊張過了。端木不就是想從冷逸梵的手裡奪走冷家的一切嗎他承諾會給小今的,冷逸梵早就已經給過了,而且給得徹底

“不用怕,有我在你身邊。”端木因為太過興奮,沒有理會曾小今的冷淡。相反,他認為曾小今是故意說的反話,他還伸手去握曾小今的手。不過,在他要握住的時候,曾小今不動聲色地避開了,指向了窗外

“外面的變化好大,我記得我在進別墅之前,還不是這個樣子”

“太太在別墅裡呆多久沒出來了”阿九用著翠花的口氣,土裡土氣地說著,“俺們村裡的老人說了,懷孕的人老悶在房子裡不好,要多出來走動走動”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端木覺得這個阿九太多話了,主人家的事也是她能問的嗎沒規矩

阿九被訓斥後,立即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再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了。

曾小今也不說話,只是望著窗外,似乎貪戀著窗外的風景。算一算日子,她都被端木關了近兩個月了。這麼長的時間,今天終於第一次呼吸到這樣自由的空氣,當然暢快

可是端木卻連一句抱怨的話都聽不得,因為他認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如果曾小今能早一點從了他,也就能早一點兒出來了,是她自己想不通,怪不得任何人。這時候既然出來了,就應該高興,還有什麼可不滿的

端木居然生起曾小今的氣來,看她還在那裡饒有興致地盯著風景,完全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便更加生氣了,索性悶了一路。曾小今樂得自在,阿九低著頭做她的小傭人,只是餘光一直盯著端木天澤。

這才什麼跟什麼呀,就生氣了等著吧,很快你哭的時候就到了,端木變態

別墅離酒店並不遠,端木天澤帶著曾小今與阿九到時,就看到酒店的門口圍了好多的記者,沒有看到冷逸梵,倒是假小今一襲華美的長裙,戴著大大的墨鏡,正在得意洋洋地接受著採訪。

隔著層層的記者,曾小今看不到琳達的眼,但她知道那個冒牌的假貨有多高興。想到琳達的臉是從死去的林若儀臉上扒下來的,她就有種怵心的感覺。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化身記者去採訪一下,頂著一張死人皮是怎樣的感受

平時照鏡子的時候,會不會被鏡子裡的人嚇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怕不怕林若儀的鬼魂去找她

“別看了,走吧。”端木很體貼地拉著曾小今進入酒店,他做出來的樣子是溫柔的,完全是為了小今著想,可是他的語氣裡卻難掩得意與譏笑。

大概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永遠也忘不了,曾小今當年是怎樣讓他出醜的。要不是她把他的本性以及醜事都爆光了,也不會有端木家後來的滅亡,全都是曾小今點的導火索。

現在她成了他的女人,承歡於他的身下,這是多麼諷刺啊而且,他還有一生的時光可以好好“愛護”她所以端木覺得特別痛快

曾小今的嘴角輕輕一扯,只是冷笑。她的注意力還沒有從琳達的臉上回來,她在想她與林若儀這一世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林若儀都死了,還能來禍害她

上了樓,小今就看到老管家親自在宴客廳的門口招待客人,那些人都面熟得很。

雖說只是請些親朋好友過來,然而冷家家大業大,家族裡的人及關係密切的朋友們都來的話,人還真不少。財產轉讓關係著冷家的未來,關係著冷家所有股東的切身利益,這其中的牽扯極廣,該請的人自然是一個都不能少

於是冷逸梵包了整整一個樓層,來招待這些客人。

顯然,端木不在他的邀請之列,而且他也不想曾小今過早的爆光出來,儘管他用口罩和絲巾把曾小今圍了個密不透風,就是從冷逸梵的面前過也未必能認出她來,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