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母女也跟著進了大樓,她們得知有一位曾經在京市舞蹈學院任教的老先生回校訪友,就急忙忙的趕來了。

張語書是舞蹈學院的一名大三學生,她想要繼續在舞蹈這門藝術上深造,就需要一位名師指導。

原本她們打算打點下關係,入院長門下學習的,但是他們家在校長辦公室工作的遠房親戚前兩天給張太太打電話說,這兩天有院長都極其推崇的舞蹈大家要來訪。

所以才有了她們今日一行,就連這會兒過來,都是因為兩小時前她們才接到遠房親戚的電話,說人已經到了。

母女兩個看到徐酒酒和池若心三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她們覺得徐酒酒帶著的那一老一少是第一次來京市,所以被徐酒酒帶著來舞蹈學院長見識的。

徐酒酒不按照徐家的安排來,這輩子就別想著在京市有出頭之日,那她認識的人,能有什麼好身份呢?

所以池若心和池爺爺也被她們直接鄙視了。

池若心要是知道了她們的想法,高低要誇一句,還是有點眼見力的,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們爺孫是第一次來京市呢。

兩方人馬都看對方不太爽,但為了等各自要等的人,暫時相安無事。

沒有幾分鐘,蕭遙扶著蕭爺爺出現在樓梯轉角,蕭爺爺身邊的就是院長,他們身後的是舞蹈學院的其他幾位領導。

蕭遙一眼就看到了池若心,朝著池若心微微一笑,池若心回以微笑。

徐酒酒和池爺爺見了,前者一臉吃狗糧的表情,後者是樂得看到孫女和孫女婿關係好的。

可有人就是沒有眼見力,比如張書語。

“啊!!蕭遙!!媽媽,蕭遙對我笑了!!!”

張母也追過《青歌賦》,所以對蕭遙也有印象,現在看蕭遙扶著個老爺子,舞蹈學院的院長還有領導們作陪,她立馬斷定,蕭遙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而那位老爺子,應該就是情報中,院長都大為推崇的舞蹈大家了。

而蕭遙多半是老爺子的子侄親眷,他會對張語書笑,肯定是看上張語書了。

想到這兒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蕭遙可真有眼光呢。

張母還故意朝著徐酒酒看了一眼,那眼神的意思,看得徐酒酒都無語了。

徐酒酒知道張家的這對母女有點大病,但沒想到會病得這麼不輕。

是誰給張書語這傻子的勇氣,會認為蕭遙是在對她笑呢?

“矜持點,別讓蕭先生還有長輩們看了笑話。”

張母揚著下巴扯了扯張語書,一句話就拉近了她們母女倆跟面前這幾位在京市舞蹈學院舉足輕重的人的關係。

“這位老先生想必就是蕭大家了,這是小女語書,就讀於舞蹈學院的大三學員,久聞蕭老先生大名,不知小女可否有幸,拜老爺子你為師?”

她得體的表達,如果不是臉那麼大的誤會蕭遙的意思的話,或許在場的人,都會對她有個不錯的印象的。

張語書也收斂了興奮之意,裝出一副乖順優雅的模樣,站在張母身邊適時微笑,眼神中也染上了孺慕之情,好似真的很仰慕蕭爺爺一般。

蕭爺爺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可沒有什麼再收徒的打算,這次來也只是來訪老友的。不過,小姑娘你若是對舞蹈有興趣,又已經是舞蹈學院的一員了,好好地跟著課上的老師學習,將來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很直白的拒絕,讓張家母女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張語書緊緊抓著張母的胳膊,緊張地用力,似乎是在催促她媽媽趕緊想辦法。

“哈哈哈,老爺子你是不知道我們語書在舞蹈上的天賦,不然我們約個時間,讓你看她跳一曲,再決定收徒?”